“什麼我想幹什麼?”
蘇文佳會意,輕飄飄地說道,“楊曉桐,我告訴你,你少沒事找事,你學習好了不起啊!”
上次期末考試楊曉桐以一分的優勢領先她,蟬聯了級部第一的寶座。
她心裏本來就憋著一口氣,可因為蔣遠航的事情,她覺得更加憋屈,蔣遠航竟然是在被楊曉桐拒絕之後才答應跟她正式做筆友,是筆友,還不是女朋友!
“你少轉移話題,你以為你在班裏說我什麼我不知道嗎?”楊曉桐冷笑,問道,“蘇文佳,我自認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麼造謠誣陷我?我什麼時候在南源大飯店做陪酒女郎了?”
她名聲不好她認了。
但也不能任由她蘇文佳再肆意侮辱她。
立刻有同學探頭探腦地出來看熱鬧。
好勁爆啊!高二級部的兩個美女學霸吵起來了!!!
“你敢說你暑假的時候沒有在南源大飯店跟人喝酒吃飯?”蘇文佳振振有詞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敢做還怕別人說嗎?你攀了高枝甩了人家蔣遠航你還有理了?”
她就是要在學校搞臭她怎麼了!
學習比她好也就算了,喜歡的男人被她甩了心裏竟然還有她,她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蘇文佳這麼一說,楊曉桐反而不生氣了,氣死人不償命地說道:“那要你這麼說,你是不是得感謝我,因為我若不甩他,你怎麼可能有機會?再說了,我跟蔣遠航之間如何如何,跟你有什麼關係?”
其實她都搞不懂蘇文佳的邏輯。
兩人在學習上有所競爭她能理解,但之前她再三解釋,說她跟蔣遠航沒有關係,沒有關係,可是蘇文佳偏偏聽不進去,再說就算她的確甩了蔣遠航,那蘇文佳應該暗自竊喜才是,這又是鬧哪一出啊!
“怎麼跟我沒關係?就因為你,蔣遠航對整個南源的女孩都產生了懷疑,你知道他跟我說什麼嗎?他說你們南源的女孩都這麼現實嗎?”蘇文佳索性把心裏的怨氣和盤托出,“我招你惹你了,活該受這個連累,再說了,你做的那些事情,你瞞得了別人,卻瞞不了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甩掉蔣遠航嗎?你以為你攀的高枝我不知道嗎?實話告訴你吧,那天我也在南源大飯店,親眼看見你跟南源服裝廠的陳總出入同一個包間,楊曉桐,你敢說那天晚上你不是跟陳總一起吃飯?”
嗬嗬,不巧得很,南源服裝廠的陳總恰恰是她一個小區的鄰居,也是她爸的高中同學,跟她熟得不能再熟了,那天晚上,她親眼看見楊曉桐進了陳正聲所在的包間,這高枝攀得還真是高明!
陳正聲是清遠人,大學畢業後便進了南源服裝廠清遠總部當業務員,常年在國內國外的跑,一年半載地不在家,久而久之,妻子耐不住寂寞在外麵有了外遇,十年前跟他離了婚,帶著他們唯一的兒子改嫁去了帝都。
陳正聲很是消沉了一些日子進行自我反省,執意辭去了業務員的差事,才被總部派到了南源服裝廠來任總經理,在他的帶領下,南源服裝廠由衰轉盛,逐步成為清遠服裝總部的骨幹力量,在業內的名聲也是響當當的。
“就算我跟陳總吃過飯那又怎麼樣?”楊曉桐並不知道陳正聲的家庭情況,也不覺得那天晚上有什麼不妥之處,平靜道,“既然那天你也在南源大飯店,那你也應該知道那天晚上我們是六個人一起吃的飯,何況我爸也去了,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斷章取義說我跟陳總吃飯?”
最近學習這麼緊張,她是吃飽了撐的嗎?
“那是因為你對陳總心懷叵測,想利用他上位……”蘇文佳見她表情淡然,愈發覺得她猜的沒錯,咬牙切齒道,“楊曉桐,像你這樣齷齪不堪的人,根本就不配留在市一中上學。”
就因為楊曉桐,蔣遠航對她的印象也不怎麼好,她憑什麼受這個連累!
她心裏的惡氣不衝楊曉桐衝誰?
“蘇文佳,那你說,什麼樣的人才配留在市一中?”身後突然傳來薛主任威嚴的聲音,“你這樣的嗎?”
蘇文佳見鬼了般看著薛主任含糊道:“薛主任,我,我說的都是實話,楊曉桐她的確在社會上跟不三不四的人來往的……”
薛菲菲從薛主任身後走到楊曉桐身邊,挑釁般對蘇文佳說道:“蘇文佳,你作為班長,四處搬弄是非,到處說楊曉桐的壞話,你才是真正的齷齪不堪,你有什麼證據說楊曉桐跟不三不四的人來往,有本事把人叫過來當麵對質啊!”
“菲菲,你給我住口。”薛主任訓斥道,“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
薛菲菲吐吐舌頭,不再吱聲。
“薛主任,是這樣的,暑假期間我在南源服裝廠做了一批衣裳,客戶過來巡檢,服裝廠陳總以及兩個車間主任還有我和我爸一起陪著在南源大飯店吃了頓飯。”楊曉桐看了看蘇文佳,嘴角揚起一絲冷諷的笑意,“蘇文佳說那天她也在南源大飯店,回來後便在學校裏肆意詆毀我的名聲,說我攀了高枝,跟陳總如何如何,請問,這到底是誰齷齪?陳總多大,我多大,造謠也不怕閃了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