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塔締斯等一行人前往希臘的首都雅典......
"你背的我很痛,可以放手嗎?"還被塔締斯掛在肩上的雅稀娜,痛苦的哀號,即使想保持冷靜,也因腦充血過多,而使腦細胞身亡.哪還管得了所謂的冷靜.僵持了這個被背的動作起碼有半小時,再超過人可是會死的.手無力的垂下來,簡直像個死人一樣沒反映.頭也跟著低著.因為隻要一抬頭就會看見塔締斯的隨從們一各個以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不知道有多難受.自然旁邊的風景自然也沒時間欣賞.怎麼老是發生一些一想不到的事,完全沒了分寸,一切都亂了套.雅稀娜想著.
此時塔締斯停下腳步,後麵的人一股腦兒就差點撞上,還好腳跟定的緊.有人拍了拍胸口.塔締斯將雅稀娜慢慢的放下.雅稀娜觸碰到地後與塔締斯拉開好好大步距離.惶恐不及的看著他.環顧四周才發現自己來到了一片森林麵前.這裏綠樹成陰,黑壓壓的一片森林,隱藏著神秘的魅力,吸引著人們向前行.頭頂還有鳥鳴聲,雅稀娜情不自禁的向前走.還沒走出第三步變被人拉住,不得不使自己回過頭看拉住自己的人是誰.不用看也知道誰敢這麼對自己.
"你知道這裏是那裏嗎?還敢亂走!呆在我身邊!"以命令的口吻說到.可雅稀娜隻將他的話當耳邊風吹過,心理盤算著,今晚我們就要分道揚鑣了!永遠都別見!這可怕的男人!
"這裏是哪裏?"要逃是當然但要摸清路線才可以否則,逃也白逃.塔締斯很滿意她的乖順,不禁一笑.笑的如陽光般燦爛.雅稀娜也微愣,他也可以笑的這麼燦爛?那實在太可怕了.渾身不經打顫.
"克曆森,再過去就是克桑西了."克桑西!是在卡瓦拉這一帶.那麼也就是說再過去就是克桑西,離奈斯托斯河很近了,要想逃的話就走水路好了回亞利山德魯波利斯,但不能排除他們會不會走水路.雅稀娜遲疑道.
"你們......打算如何去雅典."小心的盤問道.臉上麵無表情,為的是不被他發現.
塔締斯看了雅稀娜一眼,疑慮道"走水路!"三個字像雷一樣劈中雅稀娜.
不對啊!如果是走水路的話又何必要去克桑西,直接在亞利山德魯波利斯坐船去雅典不就好了嗎?還是他看穿了我的心思,瞥眼看向他.可怕的男人!這使雅稀娜想逃離他的想法更強烈.
塔締斯也瞥眼看向她,看出了她心中的疑問,但並沒打算告訴她為什麼要走山路而不走水路,再者她也沒必要知道.不是嗎?雅稀娜背對著他,不想讓他看穿自己.看來今晚也隻好隨機應變了.
"走前往克曆森!"一聲命令著所有人,大家也應和著"好!"如此的有精神,如此嚴密的部屬,晚上自己逃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