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開槍嗎?”我轉過頭看著胡蓮。
胡蓮的槍口不知不覺的在對著我。
“我猜測的沒錯,你槍裏還有四顆子彈,你要不要試試,能不能打中我?”
“別,楊讓,都是同學,算了吧,別自相殘殺。”胡蓮勸我。
“你剛才聽到了,是阮定禪先要殺我,殺人者,人恒殺之,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我眼睛一直看著胡蓮的眼神,我知道她隨時可能開槍。
我在班上,就與她關係不好。
“是你在學校老是挑釁我們,你現在等罪多少軍人知道嗎?楊讓,你要肯道歉,這件事可以算了。”剛剛嘴凶的阮定禪突然轉變了語氣。
他嘴上說叫我道歉,其實是給自己一個台階,他不想和我打了。
“我為什麼要道歉,就算全軍和我做對又怎麼樣?我楊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殺人。”我瞪著胡蓮。
“你開不開槍,我都要殺他,今天這阮定禪,我殺定了。”
砰,胡蓮開槍。
我剛要動手,她就開槍。
而且她喜歡連發,砰,砰,砰,四槍同時打出來。
她為了幫阮定禪,終究還是開槍了。
嗖嗖,我早有防備,我要讓他們見識一下,我楊讓現在的本事。
我幾乎全是預判,好像算到她要打我那裏。
事實上,胡蓮也沒什麼地方好打。
我身上的要害,隻有頭和心髒。
她果然被我猜到。
兩槍打頭,兩槍打心。
我雖然判斷對了,但是這槍速真是太快。
我避了三槍,中了槍。
撲哧,一槍洞穿了我的心髒。
但我沒有停留,我的身形幾乎沒有任何減速。
嗖,穿到阮定禪的麵前。
“無法無天。”阮定禪看我沒有機甲還衝上去與他肉搏,一聲大喝,左右雙手各出一把短劍,嗖嗖,兩劍剌空奪我雙肩。
“楊讓,別打了。”胡蓮打完四槍,嘴巴裏還裝腔作勢。
“阮定禪”我哈哈大笑,沒有穿鎧甲,一步迎上。
叭,雙手一探,兩把短劍就被我抓到手上。
同樣是中級武者,他與我的差距,天淵之別。
“翻江倒海”阮定禪雙劍飛旋,淩空一躍,人在半空,砰,砰,雙腳橫踢我的丹田。
“翻你嗎。”我雙手用力,空手奪刃,一股強大的氣功力量,從我的手腕振到他的機甲上麵。
阮定禪隻覺的手臂一個麻,力量巨大,再也捉拿不住。
錚,他的雙劍被一招奪下。
我的手上,全是鮮血。
我空手奪劍,被劍所傷。
阮定禪的這兩腳也同時踢到了我。
“好。”阮定禪大喜,命中我的丹田要害,起碼也要氣功渙散,暫時無力吧。
但是我猛吸一口氣,腹部一收一縮。
肚皮上麵結結實實揍了兩腳。
砰,一股反震的力量反擊出去,飛出去的卻是阮定禪。
“啊”他慘叫,連機甲帶人飛了出去。
我看他人還在半空飛行,甩手一扔。
錚,奪來的一把短劍像箭一般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