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道目光,猶如實質一樣,滿是殺氣地盯著劉飛。劉飛也隻是咧嘴笑笑,對於他們的殺氣,完全就像是空氣一樣。
“這個黑牛,這個月,已經被他坐塌了五張椅子了。”幾個人內心都是內心在狂吼,要知道,整個聚義廳,就數劉飛的椅子最新的了。
其他人的椅子,看起來,都是有些年代感,顯然是從青雲幫創建開始,就一直存在至今,一直沒有用完。
而再看劉習這張椅子,似乎是剛剛買回來的,嶄新的,邊上的一些包裝的白色薄膜都沒有來得及揭去。
這也不是負責采辦的人不用心,開始的時候,他們也是精心地將這麼塑料膜都撕去的,可是,每個月都要撕上四五次。
一兩年下來,讓所有負責采買的都絕望了,所以幹脆也有再去撕了,反正這張椅子,似乎再做一次,就要報銷的樣子。一張椅子,隻要劉飛坐上兩次,基本上就報廢,如果是開會太劇烈,他站起來次數多了,一次會議,可能就會讓他的椅子報廢。
對於這種情況,眾人都是一臉無奈,並不是劉飛不懂得控製自己的力道,那完全是他故意的,他就是這麼地張狂,這麼地有個性。
所以,每次在劉飛站起來之後,眾人眼皮都會忍不住地跳了跳,為他屁股下的那張椅子默哀幾分鍾。
“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他們對於我們青雲幫如此熟悉,能夠將消息如此輕鬆地放在幫主的辦公室裏麵,就意味著他們已經了解了青雲幫的勢力,對於我們的部署也是十分地熟悉。在這樣的情況下,還這樣的張狂,如果不是真傻,那就是有所倚仗了。”
公孫羊,在說到真傻的時候,還忍不住地用眼神掃了一下劉飛,顯然,對於這個莽夫,他是沒有好感的。貌似羊‘屎’的外號,就是這個殺千萬的為自己取的。
“羊S,二哥,你看我幹什麼?難道我看起來很傻嗎?”被公孫羊怪異的眼神一掃,對於公孫羊了如指掌的劉飛立刻就不幹了,一拍桌子,又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他雖然有點傻,但是跟這個老狐狸相處了幾十年,兩個人不和又不是一兩年,彼此之間還是相當了解的。
“我可沒說,五弟,不要硬往自己身上套。”
“哼…”
劉飛隻有鬱悶地拍了拍桌子,然後一屁股就重重地坐了下來,讓眾人的眉頭又是一跳,都忍不住地閉上了眼睛,喊了一聲阿門。
“啪…”頓時,那張可憐的椅子,再也承受不起劉飛的折磨,發出清脆的轟鳴之後,頓時就四分五裂,而劉飛也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MD,這椅子怎麼這麼不結實。”黑衣人絲毫沒有摔疼的感覺,隻是拍了拍屁股,就站了起來,嘴上還嘀咕不停,旁邊的小弟,立刻非常有經驗的,又搬過來一張嶄新的椅子,放到了劉飛屁股下麵。
“這個粗坯…”在場的所有人,內心都同時嘀咕著,又看了看大理石做的會議桌,一臉的慶幸,雖然不知道當初在創會的時候,在費用不足的情況下,公孫羊還是排除了所有人的反對,硬是高價弄了個厚達十尺的大理石會議桌。
直到後來,所有人都明白了,都佩服公孫羊非常有先見之明,這張會議桌,也一直用了十幾年,雖然靠近劉飛的旁邊位置,堅硬的大理石上麵,都是坑坑窪窪的,但是,至少它還沒有隕滅。
“那二弟,你看這件事情,要怎麼處理為好?”畢竟關係著幫派的大事,一點也不能馬虎,孫青雲向公孫羊投去了問詢的目光。
“就目前來說,以不變應萬變為妙,看這個勢力的目的,似乎不是要將我們青雲幫一網打盡的樣子,似乎隻是想讓我們青雲幫屈服…”公孫羊撫了撫自己僅了的一些山羊須,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這叫什麼提議啊,還不是一樣要開打,切…”頓時,劉飛又是一陣誹謗,對於公孫羊的提議,他總是喜歡唱反調,雖然自己知道比較智力,他不是公孫羊的對手,最後也需要用他的計謀。但是,占占口頭便宜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