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轉眼之間,那些幫派份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剩下的近三十人,就少了有七八個了,全部都是被鐵狼和狼牙給解決的。
麵對這樣的小囉囉,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戰術,就是站著讓他們打,對於狼牙他們來說,你也別想打到他們。
而正是因為血腥而有壓抑的殺人場景,膽小的人立刻就崩潰了,對於隻會幹一些欺軟怕硬的黑幫小弟來說,這樣的場景,就像是傳說中的阿鼻地獄,讓他們有一種死亡前的恐懼,他們終於是害怕了。
看到前麵的小弟,一個個被捏破心髒,或許是全身不流一滴血而死,傳說中就像武俠小說中的西門吹雪一樣,那樣的場景,如果是在電視上看,或許會讓人無限地熱血沸騰,可是真正自己經曆過,才知道,那並不是好玩的。
頓時,很多的小囉囉就支撐不住了,開始跪下來求饒,連一點抵抗的心思都沒有了,對於他們來說,如果是投降,或許還有一點活路,就算是坐牢,至少也可以苟延的活著,如果頑抗的話。
或許少一秒,自己的心髒,就會離體而出,成為別人手中的‘玩具’那個鐵狼的爪子,哦,是手掌,真是太可怕了。仿佛就像是一把利刃一樣,可以輕易地洞穿人的肉身,這還是人嗎?
跟非人的人作對,他們可沒有那樣的膽量。
而張武,在一腳將那個鐵頭給踢飛之後,就一直輕樓著姚冰冰,沒有再動手,隻是冷眼在那裏旁觀著。
而姚冰冰,經曆過死的考驗之後,這一刻,也隻是靜靜地趴在張武的肩膀上,這刻,讓她覺得有無數的安全感,向她湧來。讓她忘記了一切,忘記了外麵,其實還有很多的同仁,此刻她的眼裏,心裏,隻有這個溫暖的懷抱。
於是,在為個小型的戰鬥場麵中,就出現了這麼奇怪的一幕,一個年輕的男子,正在輕擁著一個美妙的女子,而這個女子正雙手環著他的虎腰,閉著眼睛,作沉迷的模樣,而男子的眼神中,看向那些正在頑強的黑幫份子,都是一種對生命的漠視。
也隻有將視線拉回懷中的美人時,他的眼睛才會瞬間地變得柔情起來,那種極致的差別,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而且轉變得如此之快,讓人有一種陷入夢幻的感覺。
而熱血,有的時候可以讓人恐懼,絕望,自然有的時候,也會讓人瘋狂,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懦弱的。
就比如說鐵頭,在被張武捏碎了手腕,並且蹋飛出去之後,受傷不輕的他,反而沒有害怕,而是更加地瘋狂,眼神中閃爍著瘋狂的殺意。
他已經瘋了,確實在鮮血四溢的這個小型戰場中,聞到那空氣中彌漫的血腥氣,隻要是想活下來的人,都會選擇瘋狂。
而鐵頭就是如此,他從一片草叢中再一次跨了出來,此刻他的眼神中,隻有戰意,隻見他望向張武的眼神中充滿了噬血的光芒,他努力地大吼一聲,讓自己把內心的恐懼,都狠狠地鎮壓了下去。
然後,用僅剩下的一隻手,用手地將自己頭上粘著的‘帽子’給扯了下來,露出了他那光潔的帶著一點類似金屬光澤的鋥亮頭顱,他用僅剩的那隻手,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頭顱,口中狂吼一聲。
然後腰部下彎,就像是一頭發瘋的鬥牛一樣,朝著遠處的張武急馳而來,那種速度也被給提升到了極致,月亮的映射下,他那本來不算起眼的頭部,竟然是給人一種殺伐一切的感覺。
“死吧…”
就在鐵頭接近張武的瞬間,一聲咬牙切齒的聲音,從鐵頭的齒縫中傳了出來,人們甚至能夠感受到,他臉上似乎露出了殘忍的笑容,顯然,對於自己的頭,他有著無比的信任,每個嚐試過的人,都是以受傷而結尾的,這一刻也不會例外。
“嗬嗬,自大。”
望著鐵頭那帶著金屬光澤的頭部,張武也是微微地露出驚訝的目光,要知道,大道萬千,修煉的人,並不隻有一條,練到極致,都是殊途同歸。而對於很多頭腦簡單,隻專注於修煉的人來說,他們反而更加容易在武學上有成就。
而眼前的這個鐵頭,似乎也是一個這樣的人,他的鐵頭功,已經練到了第二層,也就是鐵骨的境界了,要是一般的人,確實是很難扛住他的一撞。
不過,他的手一點也不慢,就在張武的頭就在近前,眼看就要撞在姚冰冰的腰部,竟是有種想要把她攔腰折斷的感覺。因為姚冰冰此刻正好抱著張武,躲在他的懷裏,鐵頭的這一撞,就是逼得張武不能躲,因為在他的眼中,兩個人最終隻能一個,要麼就是張武把姚冰冰推開,然後自己承受鐵頭的一擊。
要麼就是任由鐵頭撞在姚冰冰的腰部,將她生生地撞成兩截,這可是辣手摧花,如果真被撞了,張武也不懷疑,姚冰冰肯定腰會被撞斷,畢竟,姚冰冰雖然擒拿招式之類的不錯,但是身體無疑是脆弱的。
跟真正的武者相比,她還是差了不少,就像是外麵圍著的特警一樣,每個人都是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在看著場景中殺戮的幾個人,沒有一個人敢隨便上前亂動。他們根本也沒辦法抵抗這些人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