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姚冰冰也不顧傷勢有沒有好,毅然地住回到了公寓之中,這讓她的老爸姚天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在他的心裏,對這個女兒,還不是一樣的寵愛。隻是,讓他感覺難受的是,自己的女兒居然不要自己了,為了一個死人,居然跟自己反目了。
那一天,她堅持著要回去照顧張武,要和他在一起。讓好不容易把她挖出來的姚天雄頓時就急了,說他已經死了,不要再妄想了。目的隻是想要讓女兒盡快地醒來,畢竟人不能隻活在過去,這樣會很痛苦的。
這也是一個父親的用心良苦,畢竟以前的時候,他雖然對張武意見很大,但是至少那時候他還活著,自己女兒跟他有什麼瓜葛,隨時時間的過去,總是會有矛盾的。畢竟女人之間的矛盾,是最難處理的。
他相信,自己的女兒是聰明的,不會做這麼不理智的行為。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這句話,反而是觸怒了姚冰冰,她當時就對著他大吼,著張武沒有死,那個死流氓是他的,沒有她的允許,他怎麼會死呢,當時他還跟我說,要我等他醒來昵。
這樣的話,在姚天雄看來,已經是神經錯亂了。她感覺自己的女兒,已經徹底地被張武的死給打擊到了,讓她一直在自欺欺人地不接受這個現實。這對於很多的人來說,特別是親情麵前,都容易出現。
所以,他打算找一個心理醫生來為自己的女兒治療一下,畢竟,女兒的健康和安危,可是他最關心的。他也就這麼一個女兒,做父親的哪有不關心她的呢。特別是在失去一次之後,就不想再失去一次,所以更加珍惜了。
隻是,讓姚天雄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好意,不但被姚冰冰拒絕,還將心理醫生給大罵了一頓,這樣的狀態,讓所有的人都在為她而擔心,而姚天雄也覺得以她目前的狀態,在沒有心理醫生的健康報告之前,是無法擔任警察的。
沒想到,姚冰冰想都不想,就將槍和警員證給扔到了他麵前,曾經她最愛的工作,曾經是她的信仰,如今,隨著張武的離開,一切都顯得不那麼重要了,她將一切都扔下,了無牽掛地住進了這個公寓裏。
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在姚冰冰看來,任何敢說張武壞話的,都是她的敵人,此刻的她,什麼都沒有了,隻有張武,她也隻要張武,在她看來,隻要是張武活著,那麼就已經足夠了。
而她最愛的工作,這算什麼,在沒有的他之後,她才發現自己的堅持是多麼地可笑,如果是連愛的人都沒有了,那麼自己的表現,又要給誰看呢。女人的存在,不都是為了心中的男人而更美嗎?
轉眼之間,時間又過去了十天,夏天也在悄悄地流逝著,天氣也漸漸地開始變涼了,在這一天,天氣顯得陰沉沉的,濃鬱的烏雲,將整個金陵市的上空,都遮得是暗無天日,似乎一場巨大的風暴,就會在下一刻降臨似的。
而在周氏珠寶的總裁會議室內,照樣地坐著那十幾個人,會議室最中間位置上坐著的中年人,明顯此刻有些愁眉不展的樣子,顯然,似乎是有什麼天大的事情,在困擾著他似的。而這個煩惱,自然就是周氏的危機。
“怎麼樣,周董事長,十天的時間過去了,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顯然今天的會議,就是為了解決周氏的危機,而專門設立的董事會。
而在座的都是對周氏珠寶的未來,有著絕對的決策能力的大伽,他們的一個決定,就可以讓周氏珠寶走向興盛,或者是走向衰落。這個都是取決於上位者的能力,而今天,顯然是有一個大的決策要在這裏舉行。
“是啊,周董事長,十天過去,似乎我們周氏的危機,還沒有得到任何的解決啊,我們倉庫的存貨已經不多了。而且前段時間說好的新貨上市,都沒有按時地推出,已經讓不少的買家有意見了。”
顯然,對於周氏的未來,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相當關心的,畢竟這關係著大家的利益。要不是因為太過相信周寒,他們怎麼可能這麼好說話呢。
“確實,各位董事,公司目前是遇到了一點小的危機,我們的貨物來源,被人故意切斷了,這一切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但是無疑,這樣做的人肯定是不安好心的,肯定是為了我們公司而來的。”
到了現在,周寒見事情也無法再繼續隱瞞下去了,於是,也就將事情向大家敘述了一遍,說是有人針對周氏企業。
“誰啊,這麼不長眼,居然敢打我們周氏的主意啊。”
“是啊,是啊,一定要給他們一個難忘的教訓才行。”
顯然,敢將主意打到他們周氏珠寶的人,一向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畢竟以周寒的決策能力,在金陵市的珠寶行業之中,顯然很難有與之匹肩的人。
“事情恐怕不是這樣的吧,不會是你杜撰的吧。”對於眾人的同仇敵愾,隻有旁邊的劉董沒有應聲相和,反而是一臉的嘲諷。
“你什麼意思,劉鍵,你難道以為我會騙你嗎?說話要小心一點,如果沒有證據,請不要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