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在金陵城違法犯法,你難道不知道,金陵是一個講法的地方嗎?怎麼可以隨便將人打殘,你將法律置於何處?過來,跟我們走一趟,希望不要我們親自動手吧?”
就在所有的人以為,這一場好戲就要散場的時修,金陵城的執法機構,終於在這個時候姍姍來遲,而且目標非常明確,沒有去管那些被人打殘的小混混,而是直指百姓心目中的大英雄,鐵塔一樣的大漢。
“張隊,你來得正好啊,我們沒事兒出來逛街,沒想到碰到一個強搶美女的家夥,我們上前想要與他們理論,沒想到他二話都不說,不但不與我們講理,而且就這麼狠心地把我們給打成這要了,你要給我們做主啊。”
“你閉嘴,你的事兒等下一塊兒算,把他們全部帶走,先去醫治,罪等下我們會與你一塊兒算。”
“是…”
很快地,那些小混混都被執法機關的人帶走了,至於具體會不會跟他們算賬,這個就隻有天知道了。顯然那個被稱為張隊的人,也不再想要這些人在這裏丟人現眼了,這裏的一切,顯然他是有所了解的。
在眾目睽睽之下,睜著眼睛說瞎話,勢必會給他的執業生源抹上黑點,他也不能太過明顯地袒護這些人了。
“怎麼樣,跟我們走一趟吧,有什麼事情,到警局一起說清楚,放心吧,我們西城派出所,一定會秉公辦理的,還有你,這個小姑娘,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吧,做一下筆錄,說明一下這城的情況。”
顯然,對於這個美得冒泡的女人,張隊也沒有就此要放棄的打算,一旦到了警局,是黑是白,就不是她可以說得清楚的了,隻要使上一些手段,她還不是一樣,會成為眾人玩弄的對象。正所謂民不與官鬥,對於這個沒有任何勢力的小姑娘,就算是自己玩弄了她,她也不也拿自己怎麼樣。
更加不用說上告了,對於這些無關係的弱小群眾來說,那簡直就是上天無門,上訪隻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正所謂官官相護,各個部門的關係,都是盤根錯結,複雜得很,他可是某個市局領導的得意門生,到派出所來隻是曆練而已,這些年,因為權力的膨脹,讓他有些太過得意了。
仗著自己的關係,開始大整個西城派出所管轄的區域為所欲為,做下了一樁樁民怒極大的醜事,不過,都被他完美地壓了下去,再加上一般都是由這些地痞出的,他在從中斡旋一下,他完全不需要承擔任何的責任,就算是事情敗露,他也可以找到替罪的羔羊,對於他來說不需要有任何的擔心。
而今天,這個二虎辦事實在是太不利索了,而眼前的這個小美女,實際上是他看上,眼看美女就要從自己的碗裏溜走了,作為一個囂張慣了的黑警來說,怎麼可能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這樣,以後他還怎麼在這一片地方混呢。也許在他的心裏,已經把自己當作一個小混混頭目了,隻不過是披著一件正義的甲殼而已。
“一個好的姑娘,就要被這些禽獸給糟蹋了…”
“是啊,一群披著羊皮的狼。”
顯然,對於這些人,基本上這片區域的常駐居民,還是相當了解,因為他們會經常發現,這些人跟二虎出入各種夜總會場合,這樣的人,肯定跟好公仆談不上半點的關係,再說他們出現得太巧了。
西城派出所離這裏,也不過幾百米的距離,這裏是商業貿易區,安全監控尤其地重要,可是這些人,在剛才大打大殺的時候,硬是沒有看到人影,而到了人們收工的時候,卻突然出現的,而且還要帶走正義的使者,一猜就知道,他們不是好貨色。
就在所有的人為小蝶和那個出手的大漢擔心的時候,甚至連張隊自己,都覺得眼前的兩個人,肯定會無條件妥協的,因為他至少今天是披著警衣出來的,相信沒有什麼人,會傻傻地與國家執法部門作對,這樣,反而萬全了他,他還可以明正言順地找到靠山,讓上麵為他作主。隻是,這樣自己的陰謀就很難得逞了,而大多的人,麵對警察,都會不自覺地信任,畢竟這是權力機構。
如果是碰到了像張隊這樣的黑警,把你帶到一個小黑屋奸了,還可以給你嫁禍罪名,讓你就如墜入萬丈深淵一樣,看不到任何的希望。而明顯的,眼前的小蝶,就很有可能成為這樣的一個人。
正在小蝶打算站出來,獨處承擔責任的時候,大漢已經先她一步走了出來,指著那個張隊,說了一句。
“來吧…”
他伸出了雙手,平行伸直,就像是等著人來銬他一樣,而張隊看到這個大漢這麼地識相,立刻開心地笑了起來,快步地朝著大漢走來,一邊走著,一邊從腰間掏出自己的手銬,順便耍了一個花式。
顯然這樣的事情,自從他上任以來,做得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他閉著眼睛,就知道自己的手銬在哪個位置,如何掏出,如何玩出花樣,都是因為太熟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