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老流氓,看我不打死你…”
善良的小蝶,氣得實在是沒有什麼用來罵人的詞彙了,氣急之下,扔下自己的箱子,朝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就撲了過去,一副想要拚命的架勢。顯然,大小姐的幸福,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
為了能夠讓大小姐看清楚這個可惡之人的麵目,她曾經都動上手了,想要找到一些這個男人不適合小姐的證據。
“老流氓,你說什麼??你妹的,你仔細看清楚了,老子哪裏老了??竟然稱呼我為老流氓,真是誓可忍孰不可忍,小妞這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了。”
於是,兩個人就開始在沙發上廝打了起來,頓時整個 公寓就成為了她們的戰場,兩個人的打法純粹都是潑婦的打法,你抓我的頭發,我扯你的耳朵那種,尖叫的聲音,頓時充斥著整個公寓。
很快地,兩個人就打得衣衫不整,而兩人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這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完全是打得天昏地暗,忘記了時間,地點,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啊,你這個老流氓,竟然敢抓老娘的頭發,看我不扯爛你的嘴。”小蝶的聲音在客廳之內尖銳地響了起來,顯然小蝶因為頭發比較地長,所以比較好下手,被張武一把就給抓在了手裏,使勁地扯著,讓某女頓時就失去了所有的矜持,同時的伸出自己白嫩的小手,插進了張武剛才因為疼痛而張開的大嘴,直接抓住了張武一邊的腮幫子,就撕了起來。
“啊,小奴(妞),快放手,我的嘴要熱(裂)了…”
被抓住腮幫子的張武,頓時感覺自己半邊的嘴就要被撕開了,顯然練過武功的小蝶,手上的力氣,一點也不小,盡管張武的內功不錯,但是他不敢使用出來,怕一下把這個突然出現的小姑娘給震傷了。
到現在為止,他還不知道這個小姑娘是什麼來路呢,這要是哪個女人的小姨子什麼的,這下禍就闖大了,所以到目前為止,兩個人之間的較量,完全就是純力量型的,不過,以小蝶的武藝,想要傷到張武,顯然有相當大的難度。
“你們兩個這是在幹什麼啊?打情罵俏啊???”
就在兩個人打得難解難分的時候,突然一聲嬌俏之中帶著一點嫵媚氣息的女聲,突兀地出現在了客廳之中,讓兩個正打得熱鬧的人停了下來,此刻的小蝶,正壓在張武的身上,手伸進了他的嘴裏,抓住他的半邊腮幫子,而張武則是抓住小蝶後腦勺的頭發,把她牢牢地壓在自己的懷裏,防止她作怪,這樣的姿勢不知道有多麼地曖昧。
“啊,大小姐,沒什麼,隻是教訓一個這個老流氓,大小姐,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是不是他經常欺負你,沒關係的,我會武功的,可以幫你教訓他。”
小蝶嚇得一屁股從張武的身上彈了起來,那驚人的彈性,壓在張武的身上,讓他的心神都不自覺地蕩漾了一下。
“嗬嗬,老婆,你回來了,沒什麼,不知道哪裏來的一個野丫頭,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在這裏對我動手,我首先聲明,我是自動防衛的,絕對沒有其他的念頭。”
在偉大的老婆大人麵前,坦白從寬才是唯一的出路,如果是硬抗到底,那麼很有可能會導致自己未來幾天,都會遭受到冷戰,沒有人陪著的日子,他實在是受夠了,所以他深刻地知道反抗的後果是什麼。
“什麼野丫頭??她可是我的妹妹,你竟然敢欺負她??”
聽張武這麼一說,周盈盈頓時就不幹了,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隻是這麼片刻的功夫,兩個人就打到一片去了,這發展的速度也太快了一點吧,剛好今天眾女都不在家,連自稱侍女的黑人美女,都去機場送路易斯回去了,家裏就隻剩下了張武這個病號,無聊地呆在家裏,做著一天的米蟲。
“什麼,這個野丫頭,居然是你妹妹,怎麼沒聽說你有妹妹。”
“什麼??大小姐,他,他居然叫你老婆,他可是個花心大蘿卜,大小姐,你不適合他的,趕快離開他吧,不要被他騙了。”
顯然,對於這個給她留下了非常壞印象的男人,小蝶可沒有任何的好眼色,本來就主觀臆斷的她,經過剛才這麼一鬧,就更加對這個人沒有好評價了,跟女人都那麼計較,而且還抓自己的頭發,甚至是襲胸,這樣的流氓,怎麼可能配得上自己的大小姐呢,想到這裏,小蝶的心裏就有一絲的害羞。
隻怪自己剛才太擔心大小姐了,讓他占了不少的信宜,想到剛才那些部位的異樣感受,她的心裏的感受,就非常地奇怪。
“小蝶,不要鬧了,我和他的事情,以後我會慢慢跟你說的,你就在這裏住幾天,以後,等我安排好了,你再回來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