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的能力可以,那麼就算是她曾經是周明的助理,那麼周寒也會不計前嫌,繼續按照公司的規定任用它。畢竟她以前是周明的助理,一切都是周明在對她的業績進行考核,她的具體能力,有待考核,沒想到恰恰是在觀察的期間,原來一向表現比較低調和認真的蕭助理,突然會變得如此強勢,竟然直闖董事長辦公室。
“周董事長,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對於我的人,你有什麼資格指責她呢?現在你要做的,就是跟我去召開董事會議,會議之後,就知道,你還有沒有資格,繼續在這裏頣氣指使?或許等一場會議之後,董事長這個位置是不是你的,都不清楚了,恐怕公司的去留,就上不得你作主了。”
正在周寒指責得那個助理,就要退縮,頭低得像一個鴕鳥一樣的時候,突然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而順著那個聲音望去,這個討厭的聲音,不正是那個當了幾分鍾不到的那個‘秒’董事長嗎?
不過,這個時候,他竟然更加地張揚,之前就算是當代理董事長之前,至少他還是理智的,畢竟曾經的他,還把自己當作周氏珠寶中的一員,自己想要得到更好的發展,更多的支持,也是需要家族股東的支持。
而這些都導致他不能過度地張揚,而如今,對於周明來說,已經是無所謂了,因為自從父親病倒成為半瘋癲狀態的時候,他就已經把自己從那個家族中摘了出來,他不想要再去奉迎討好那些老東西,因為他那時總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他就算是把自己當作一條狗,這些人也不會把那個最寶貴的位置讓給他的。
因為他已經做了十幾年這樣的事情,加上他的父親,已經做了幾十年的二把手,可是卻仍然是不受人待見,這是為什麼呢,就是因為他一直不把自己當人看,這些年來一直在鑽營,在投機取巧,讓他腳踏實地地去做事兒,沒有機會再與周寒競爭,甚至可以這麼說,連與他競爭的資格都沒有了。
可如今,他連公司的股權都出售了,已經不再是周氏珠寶的人了,他再也沒有必要這麼低聲下氣地去求別人了,當然沒有必要再去看別人的眼色了,這個時候,他就是扮演最後一次周氏珠寶股東的身份,參與完這一次的會議之後,等看到周寒的董事長位置,被人拉下來的時候,他就會正式地把股權轉讓書交給史密斯,因為錢他已經收到了,他已經對周氏珠寶,沒有任何的眷戀了。
他唯一想要看到的,就是周氏珠寶的覆沒,看到周寒的敗亡,想要看到他被人從董事長位置上拉下來之後,那張難看至極的臉。他想要看到的,就是這些,就算是隻能假手於別人報仇,對於如今的他來說,也已經是足夠的了。
“周明,我想知道,你是以什麼樣的資格來命令我的?要知道,公司的董事會議,除了董事長的直接召開之外,那麼就是必須要得到一半以上的股東同意,才可以召開公司的董事會議,這一點,你難道不知道嗎?現在的你,沒有任何的職權,我想請問你,你憑什麼闖進這裏,憑什麼來要求我呢?”
盡管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經過,但是,作為一個董事長,威嚴絕對是要維護的,所以此刻的周寒,表現的就是一副上位者獨有的尋種壓迫氣勢,而周明每一次,都是被這狗屁的威勢,壓得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甚至是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而如今,他又用這種討厭的眼神來看自己,讓此刻的周明更加地憤怒,他非常討厭這種感覺,已經被壓了十幾年了,今天終於輪到他作主了,他可以扳倒周寒了,那麼自己還有必要害怕嗎,還有必要屈服於他嗎?
沒有必要,所以在這樣的情緒鼓舞之下,周明也逐漸地抬起了越低越下的頭顱,眼神中雖然還是帶著一絲的驚恐,但是他確實是邁出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步,他學會麵對了,不過讓人感覺到可笑的是,這樣的麵對,隻是在已經完全失去的時候,才開始覺得,其實這本來就是可以自己戰勝的恐懼。
可是就是因為自己一直不敢去麵對,不敢去直麵周寒,所以讓他一個人,在麵對著周寒的威壓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地表現出一種自卑,謙恭等。這個就是因為,他的童年經曆,讓他變得了恐慌,麻木。
而這樣的心態,一直陪伴著他走過了十幾年,到頭以來,他覺得,自己一直都是被一種可笑的氣勢所困擾著,所左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