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這裏,也有部分的書畫,是屬於書房主人的傑作,因為明顯不管是紙張還是墨跡的方麵來判斷,都是最近一段時間畫的,最長的時間,也不會超過十年,顯然這些,都是書房主人平靜閑暇之時的傑作。
顯然除了讀書之外,這個房間內的主人,還是非常喜愛繪畫的,如今在書房的房間內,有一個紅木做成的巨大書桌,它的構造和體積,完全不亞於一個超級豪華的老板桌,可見書桌之大,已經達到了一定程度,這樣也方麵主人用來書法或者是繪畫。
如果,在書記那張寬大的紅木椅子上,正坐著一個年輕人,他麵前的書桌上,放著一張畫紙,而看畫紙的質量,明顯是用來專用繪畫的現代宣紙,比一般的用紙,還要厚,還要光滑,吸水性非常好,不會留下墨漬。
此刻他的手裏拿著一支毛筆,正在那裏沉思著,而眼前的宣紙上,正有一副仕女圖,而這個圖上的美女,正穿著一身美麗的淺綠色的裙子,在她的旁邊,有一個小湖,而湖麵上開滿了鮮豔的荷花,滿滿地與湖邊的美女相互輝映,將那個窈窕的傅影,襯映得更加地完美,更加地動人動魄。
隻是,這麼完美的一幅畫,隻有一個美麗的背景,這麼唯美的一幅畫,讓人迫不及待地想要看清楚那個倩影的麵貌。可是,就像是海市蜃樓一樣,雖然看起來非常地接近,卻永遠都是那麼地遙不可及。
這不得不說是一種遺憾,但是也正是因為有了這種遺憾,這幅畫才會讓人念念不忘,才會讓眼前執筆的年輕人念念不忘,正是因為這個倩影,讓他已經幾天以來,不管是工作還是業餘的生活,都受到了嚴重的困擾。
看畫上的那個倩影,徐徐地向著遠處走去,似乎是在離自己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這樣的感覺,讓他非常地驚慌,甚至是害怕,他不想要有這樣的感覺,不想要失去,因為他從來都沒有失去過。
“唉,我究竟是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呢?你究竟又在哪裏呢?如果你出現了,那麼你就會永遠都屬於我的。”
年輕人的眼神開始變得堅定了起來,一支毛筆在畫紙上迅速地動了起來,兩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出現在侍女圖在右側--李尚,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金陵城最強勢的三大集團之一,李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
這樣的一個人,想要得到什麼樣的人會得不到呢?為什麼要在這裏對著畫像獨自唉歎呢,不得不說,就像是強如富豪級別一樣的李尚,也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辦到的,也有他的弱點,也有他牽掛的東西。
“華夏曆XX年XX月XX日…”
在李尚將日期全部寫上之後,這一幅代表著他無限牽掛的仕女圖,總算是完成了,在最後一筆完工地時候,他將毛筆放在自己的端硯台上,坐在了後麵的紅木椅子上麵,輕輕地靠在椅背上麵,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顯然這一副仕女圖,花費了他非常大的心思,平常,他畫仕女圖的時候,都是按照自己學習的模板,依葫蘆畫瓢地隨便勾勒,而仕女圖的外貌,也是根據自己的相像,隨時都在改變著,基本上不需要花費他太多的時間和精力。
但是,今天的這幅仕女圖,他完全是用心在畫的,因為自從那個綠色的裙影出現在那個荷花池邊,打亂了他的日常生活時,他的心裏,對於仕女圖的理解,就有一個固定的是影像,而這個影像,就是荷花池邊的那個令他念念不忘的大美女---吳思瑤。
從此之後,每次他在畫仕女圖的時候,不管是畫正麵的時候,或者是畫背景的時候,都會有一個既定的影像,那就是這人固定的身影,不管他是如此回避以及刻意地打亂自己畫畫的步驟,可是最後侍女圖成型的時候,永遠都是那個熟悉的身影。
這個身影,可以說打亂了他二十多年來平靜的生活,也讓他一次次因為一個女人,做出了多種妥協,可是這個女人,卻偏偏如此地不識抬舉,偏偏對他沒感覺。真是笑話,在整個金陵城,還有誰比得上他李尚優秀嗎?
可是,不管是強迫還是用計謀,他都未能成功,還差一點親自辣手摧花,把這朵鮮花給摧毀了,現在想想,還真是非常地可怕,幸好她如今沒有事情,否則的話,可能他的一生,都會活在自責以及回憶之中,這對於李尚來說,一個如此自負的人來說,不得不說,是一種最殘酷的折磨。
“有什麼事情嗎??”
終於,良久之後,半閉著眼睛的李尚,終於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端坐在紅木椅子上,看著門口方向,淡淡地說道。就在他話語剛落下的時候,一個黑影,就這麼突兀地出現在了這個房間內,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仔細一看,那個黑影站著的地方,並沒有門或者是窗戶的啊,難道他會變戲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