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天人合一??這一幕,頓時讓那個富豪態度變得恭敬了起來,也沒有了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感覺,在他看來,這一個道士,雖然身著很相互,但是他的這樣的氣質,已經讓人覺得,他是得道的道君了。
就這樣,富豪也沒有上前去打招呼,因為他生怕這樣會驚擾到這位道君,從而惹得他
心裏痛快,自己這一次前來,就是為了仰慕一下道家的文化的,眼前就有一個道君存在,自己又何必再舍近求遠呢?
就這樣站了似乎是一刻鍾,又似乎是無數刻鍾,反正那個富豪已經記不清了,隻是他感覺自己的腳,站得在那裏完全地麻木了,要不是旁邊有一顆小樹正好可以依靠著他,或許他早就一屁股栽倒在地上了。
良久之後,那個道君站著的身子突然動了,他右手握筆的手突然向下一揮,在下麵立著的畫板上,突然就出現了一道似是天然的溝壑,而隨著他又是隨意地一掃,就像是掃地這樣,一道長長的瀑布,就這樣躍然於紙上。
那個富商也是一個書畫的愛好者,對於畫畫,他也是有所涉獵的,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這個道君用的是什麼畫派的畫法,感覺他的畫法,就是如此地隨意,隨意到就像是隨便地一掃,一挑,一劈, 完全是跟他平常幹活一樣的動作,有時似是在掃地,有時又似是在切菜,又時又似是在劈柴。
而這些毫無章法的畫法,躍然於紙上的時候,顯示出來的畫麵,卻是極其生動,極其傳神的,至少以這個富豪的眼力,可以清楚地感覺出來,這樣的畫法,這樣的畫麵,絕不是現代的那些所謂的名家可以畫出來的。
而他的作畫風格,就是及其地隨意,隨心所欲,似乎是根本不用擔心畫錯的問題,對於現代很多的畫家來說,他們的手裏,都會有一些橡皮擦之類的東西,就是為讓自己的圖案更加地精準。
正是因為學院派的做法,導致他們作出來的畫,始終都可以看出人為雕琢的痕跡,沒有一氣嗬成的感覺,所以現代畫家的畫,大多都會帶有些許的匠氣,這個完全就是受到畫風的影響,當然天賦也是極其重要。
而這個道士的作畫風格,就是揮灑自如,配合著他的步法,時而輕快,時麵緩慢,時而又轉折,如果是光看他的腳步的話,又覺得他似乎是在演繹著一套絕妙的步法,讓人看得神乎其神。
而這個富豪當時就被這個道士給震懾住了,這個道士不僅是手眼合一,而且是手,眼,腳,身體似乎都是合為一體的,他在作畫的時候,仿佛不像是作畫,而是他本來就在畫中布置著不同的風景罷了。
這樣隨意的畫法,這麼隨意的步法,可是處處都透露著精妙,不一會兒,在那個道士停筆的時候,終於一副畫就這樣畫好了。而他似乎還沒有注意到旁邊的那個富豪,隻是拿起剛剛畫好的畫,小心地吹幹著上麵的墨跡。
似乎是怕墨太濃了,會使得畫變形走樣似的,在吹幹之後,他又小心翼翼地把畫舉了起來,放在陽光下仔細地曬著,務必使得它的透色是均勻的。任何一個大師,對於自己的作品,都是非常珍愛的。
而正是樸道子這舉畫曬太陽的一幕,讓他看到了永生都難忘的畫麵,隻見,在他的畫紙上,躍然出現了一條瀑布,而這條瀑布,除了大小是按比例放在紙上的之外,瀑布的形成,流向,顏色,甚至是水滴濺射方向,都是一模一樣的。
而這一幕讓那個富商產生了一個錯覺,那就是不知道自己是在看,還是在看風景,因為在看這副畫的時候,讓他就產生了一種走進了畫中的感覺,似乎這裏麵的一切,都是活動著的,都是真實存在的。
再看這個樸道子,也似乎就是走入了那個畫中一樣,這根本就不是一副普通的畫,否則的話,以那個富豪的經曆,根本就不可能會這麼失態的。而當時的他,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硬是忍不住地驚叫了一聲。
“啊…”
也正是這一聲尖叫,把那個正在看畫的道士驚醒了過來,也正是這一聲尖叫,讓這個
道士的名字,傳遍了整個華夏大地,因為那一張畫,也被那個富豪給帶了回來,不過那個樸道子,硬是以自己是一個修道者的身份,不肯收下富豪的任何好處,隻是坦言彼此有緣,將畫白送給了那個富豪。
而那個富豪,自然也沒有白要他的畫,在山上為那個道士重修了一座豪華的道觀,而樸道子的畫,也開始在國內瘋狂飆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