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你們濫用私行,我,我要告訴秦大人去”薑玉寒疼得額頭上汗珠密密麻麻的滾了下來。他眼神恨恨的看著正在拿棍子打他的家丁,媽的,敢打小爺的八月十五?小爺跟你們沒完。
隨即又是一棍子當空落下,薑玉寒再次的頭和腳向後揚,形成了一個u字形“嗷嗚,你們特麼的真打啊?”
兩名家丁見他還不老實,竟然還敢爆粗口,於是更加大了力度“啪”第三下又狠狠的落在了薑玉寒的屁股上麵。
“嗷嗚,好疼啊,輕點兒啊。兩位大哥,咱們都是下人,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們這樣對我,怎麼忍心啊?”薑玉寒求饒道,他疼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原本體內亂竄的真氣,此刻更加的橫衝直撞了。再加上剛才又生生的受了一掌,現在又要挨打,特麼的還讓不讓人活啊?
兩名家丁才不管他這一套,橫豎是秦大總管讓打的,要怪也隻能怪秦大管家,可怪不到他們的頭上。以前在家兩人也沒少被杖責過,可下現在輪到他們打別人了,這打人的滋味可真爽啊。於是兩人更加用力,左一下右一下的,大棍子跟不要錢似的,使勁兒往眼前的小子身上招呼。
此刻的薑玉寒已經是渾身要爆炸了一樣,不光是皮肉受苦。主要是體內的真氣,他再不運功,馬上就要衝體而出,一個弄不好就會直接爆體而亡。
不行得趕快想辦法,不然等到一會兒打完了,就算是運功調息了,他恐怕也來不及了,甚至沒準兒還會被活活的打死。他可是看過曆史的,被杖刑打死的也不在少數,尤其是這種權傾朝野的王公貴族們,家裏打死個下人直接往出一拖,掩埋了完事兒,根本不會有人在乎你的死活。
薑玉寒感覺胸口有些硌得慌,這才想起上次薑玉冰曾經給過他一些碎銀子,讓他沒事兒的時候自己買些零食吃的。
他伸手從懷中掏出所有的碎銀子,高舉過頭頂“兩位大哥行行好吧,可憐可憐我這可憐的孩子吧。我保證今日之事隻有天知地知,還有我們三人知道,外人絕對不會知道的。兩位就高抬貴手,放過我這孤苦無依的小孩子吧”
其中一名家丁接過他手上的銀子,在手裏掂量掂量,滿意的說“算你小子識相,不過今日之事絕對不可對別人提起,否則本大爺隨時要了你的小命”
薑玉寒顫抖著聲音說“是,小弟絕對不會同第四個人提起的,謝謝兩位大哥高抬貴手,大恩大德小弟沒齒難忘”
兩名家丁滿意的說“去吧,回去好好的休息”說完,兩人便走出門去。
薑玉寒齜牙咧嘴的從長板凳上爬下來,唔,真是疼死了。早知道這招好使,早就直接給錢了。他無限唏噓的想著,唉,真個是財能通神啊,這個道理無論是在二十一世紀,還是在這名不見經傳的大陸,都是行得通滴。
提好了褲子“嘶”這兩個王八蛋打得還真狠,轉頭看了一眼,他的八月十五已經通紅通紅的,腫起了一大片。
此刻他的臉色已經通紅不已,經脈內橫衝直撞的真氣已經迫不及待的就要出來。現在回到自己的房間已經來不及了,看了看四周沒人,索性就在這裏練功吧。
薑玉寒直接就地而坐,當屁股與地麵相觸的那一刻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他瞬間眉頭一皺“嘶”,可是一見胳膊上的血管已經高高的凸起來了,再不運功就徹底完了。
他顧不得疼痛,盤膝而坐,五心朝天,靜下心來試著撫平體內亂竄的真氣。隨著他進入到物我兩忘的境界,體內的真氣由丹田緩緩的向四肢百骸流去,複又收回來,如此來回的運行了五個周天,體內的真氣這才趨於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