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玉寒看著自己的貼身丫頭冬梅那無限嬌羞的樣子,不由得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他一隻手在冬梅的下頜上一挑,使冬梅的臉向著他,眼睛裏麵充滿了邪笑的說“怎麼啦,害羞了?服侍了本將軍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習慣嗎?”
冬梅正在幫著他穿衣的小手猛然一頓,這個將軍又開始不正經了,他哪裏有一般將軍那樣威嚴的樣子?要她說,有些時候這將軍就像是一個市井流氓一樣,端得是氣人!可是自己又不敢怎麼樣,畢竟他是堂堂的驍勇大將軍,又豈是自己這一個侍女所能夠得罪得起的?冬梅一時之間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僵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麼辦。
薑玉寒看著她一張小臉兒上已經泫然欲泣,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唯恐自己再逗下去,這個丫頭就要哭了。於是決定暫時放過她,穿好了衣裳之後,邁步朝著外廳走去。
出了裏屋,薑玉寒看到唐天放那碩大的身體擠在那單薄的椅子上麵肥大的雙手正端著下人們送上來的茶水喝著。他有些心疼的看著椅子,這椅子也太可憐了,明明是一張端端正正的椅子,此刻已經被唐天放壓得變了形了。他相信,隻要唐天放此刻再稍微一使勁兒的話,那這張椅子頃刻之間便會結束它作為椅子的壽命!
唐天放一見到薑玉寒出來,急忙放下手裏的茶杯,起身朝著薑玉寒走來。伸出那雙大肥手就要抓向薑玉寒的袖子,獻媚的朝他笑“嘿嘿,玉寒兄弟,你起來啦?”
薑玉寒一見到唐天放的祿山之爪,馬上一閃身,躲過了他的大肥手,眼睛一立。在沒有弄明白這家夥到底是不是玻璃之前,他是不會同他再繼續做朋友的,他雙眼緊緊的盯著唐天放“你為什麼剛剛一直盯著我看?”
唐天放本想熱情的拉住薑玉寒的袖子,卻沒有想到他的玉寒兄弟躲向一旁,還用這樣子嚴厲的語氣問他剛剛為什麼一直盯著他看?這玉寒兄弟是怎麼了?都是大男人,看一看又怎麼了,玉寒兄弟何時變得這麼的斤斤計較?他一瞬間感覺到了自己“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以著受傷的眼神看向薑玉寒,無言的傾訴著他無限的委屈!
薑玉寒被他這一副哀怨的眼神弄得更是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一個大老爺們用這樣子的眼神看向另一個大老爺們,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他再一次的向後退了一大步,充滿了戒備的說“你想幹什麼?我可是純爺們,隻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的,你要是有什麼別的心思趁早離我遠一點兒”
唐天放在聽到他的這句話的時候,這才知道了薑玉寒誤會了。這一刻他真的是百口莫辯,猛然一拍大腿“玉寒兄弟,你說什麼呐?哥哥我是那樣的人麼?我也是隻喜歡女人呐!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薑玉寒聽到他這樣說,這才狐疑的看著他“是麼?那你剛剛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的身體看個不停?”
“這……”這要自己怎麼說嘛?唐天放懊惱的撓了撓頭,這可是攸關於一個男人的麵子問題啊!放眼天下間,又有哪一個男人會當著另一個男人的麵承認,對方的那裏比自己的威武雄壯得不知道多少倍的?自己有是如何的羨慕人家?這簡直就是打自己的嘴巴一樣嘛!這要他如何說得出口?
薑玉寒一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信步走到了桌子的旁邊,朝著門外喊道“來人呐,將飯菜給我端到這裏來,本將軍今早就在這裏用膳了”說完之後,轉過身來又朝著唐天放說“你不願意說也沒有關係,現在本將軍要用早膳了,勞煩唐將軍回去吧。本將軍衣冠不整,恕不遠送了,來人呐,送客”說罷,又朝著門口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