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玉寒焦急的看著兩位師兄,若是他們不走的話,自己變便無法施展覓影宮。正在這時,黑衣人淩空一個飛腳,企圖將左邊的朱英烈踹飛,好由他這裏打開一個缺口。以便於兩人擄著這姓薑的小子,從這裏逃走。
朱英烈閃躲不及,被一腳踹到了前胸,他張開嘴“噗”的一聲兒,噴出一道血劍。費道然一見大師兄受傷了,立馬仗劍而來,朝著那名黑衣人的後背刺去。
黑衣人堪堪的躲過了這一劍,費道然轉身衝到朱英烈的跟前,彎身扶起坐在地上的朱英烈,口中關心的道“大師兄,你怎麼樣了?”
朱英烈手捂著胸口搖搖頭,嘴角掛著一絲鮮血,看著費道然說“我沒事兒,這幫人是衝著小師弟來的,你趕快去幫忙小師弟,不然他一個人打不過那兩名黑衣人的”
費道然轉身而起,瞬間便來到了薑玉寒的身邊,幫著他對付那兩名黑衣人。
正在這時,前院議事廳的眾人聽到了這邊的打鬥聲,便朝著涼亭的方向走來。這些人本就是修為高深的玄者,平日裏有一點兒風吹草動也瞞不過他們,更何況是後院兵器相交的打鬥聲?狄烈焰更是心中頗為惱火,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我烈焰之都動手打鬥?簡直是膽大包天,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烈焰至尊了?
一行人飛快的往這裏走來,這些人都是玄功修煉的高手,這點兒路程在他們的眼中根本就不算是路程。是以,在聽到打鬥聲的瞬間,眨眼之間一幹玄者們便已經來到了現場!
狄烈焰對著場中打鬥的眾人大喝一聲兒“統統給老夫住手,究竟是誰給你們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在老夫的家中行凶?”
隨著狄烈焰的這一聲兒大吼,雙方人馬都停了下來,五個人都站在那裏呼呼的喘著氣。
狄烈焰目光炯炯的看著場中的五個人,說“有誰能夠告訴老夫究竟是什麼原因,才令得你們大打出手?值此大敵當前,你們不思量怎樣退敵之計,反而窩裏反,成何體統?”
朱英烈首先上前抱拳拱手道“狄前輩,晚輩三人乃是新月派弟子,家師正是上清道人。晚輩叫朱英烈,這位是我的七師弟費道然,這邊是我的小師弟薑玉寒,也是此次奉皇上之命前來協助烈焰之都擊退玄獸潮的驍勇大將軍。剛才晚輩三人在此正欲欣賞一下這後院的美景,卻不料這兩名黑衣人上來就與我等開打,驚擾了各位前輩實在是不好意思,還望前輩們見諒”
狄烈焰轉過頭來看著那兩名黑衣人,這兩人他認識,是人魚公派來的。可是這人魚宮又與這新月派有什麼關係?他皺著眉頭問道“人魚宮的二位使者為何要這樣做?老夫想要聽聽你們的解釋”
其中一名黑衣人上前一步抱拳拱手說“晚輩二人是人魚宮的左右護法,今日之事並非是晚輩二人挑釁,實在是事出有因的”
狄烈焰眉毛一挑“哦?什麼原因?今日老夫就給你們評評理,正好天下的英雄豪傑盡在此處,若是有什麼誤會的話,也好趁此機會澄清一下。今日老夫調節完了之後,你們雙方以後不得再糾纏下去”
黑衣人點點頭“好,既然狄前輩這麼說了,那晚輩便直言不諱了。事情是這樣子的,我們宮主在多年前養了一條豬婆龍,每日都以著上好珍貴的藥材喂養,以期盼它長大之後能夠吸取它的血液用來提升修為。可是眼看著這豬婆龍就快要到了可以吸血的時候了,卻被這小子給打死了,並且還吸幹了豬婆龍的血。我們宮主便要我們二人將這小子抓回去,再有宮主吸幹他的血,這樣也跟吸那豬婆龍的血差不了多少了”
他說完之後,場上所有眾人盡數陷入了一片議論聲當中。有人說“這人魚宮宮主也太歹毒了吧?既然她養的豬婆龍被眼前這少年給打死了,那她就再養一條好了,何必還要生生的吸幹人家少年的血呢?真是太殘忍了,這種修煉方式,又與邪魔外道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