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前麵的秦仙沒有轉過頭來,此刻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麵對薑玉寒,這個奪走了屬於她最寶貴的貞操的人。可是她並不後悔,隻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要哭。原本早就決定終身不嫁的,那身子給誰還不都是一樣的?更何況她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對薑玉寒的感情很不一般,可是眼淚就是不受控製的往下落。
此刻在聽到薑玉寒的話之後,秦仙頓時愣住了,什麼,竟然要她給他一個交代?他是不是弄錯了?貌似此刻需要給出交代的人,應該是他吧?怎麼還反過來要她給一個交代?這是什麼世道,究竟還有沒有天理了?她憤怒的轉過身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薑玉寒,怒吼出聲兒“你要我給你什麼交代?”
薑玉寒一見秦仙這個樣子,心知此刻不是跟她溝通的最好時機,可是若是此時不溝通的話,那以後再想要溝通的話就不可能了。他甚至能夠預料到以後的情形,一旦今日秦仙出了這個山洞的話,往後她一定會對自己視而不見。所以,當務之急便是先將她穩定下來再說,有道是好女怕纏郎,隻要自己臉皮厚一點兒,一切還愁不迎刃而解?
薑玉寒頓時一副委屈之極的樣子,將雙手一攤“人家還還是個幹淨清純的處男,就這麼讓你禍害了,我不管,你要對我負責”
這是哪門子的歪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事後這男人竟然要女人對他負責的?秦仙頓時柳眉倒豎,頭上呱呱的飛過一隻烏鴉,她還沒找他負責,他卻先找她來負責了。也罷,便看看他還能耍出什麼花招兒來。想到這裏,秦仙麵沉似水的說“你要我怎麼負責?”
薑玉寒頓時委委屈屈的將身體抱成一團,裝作一副可憐的樣子。說“那個我們進去洞裏麵說好不好?你看我這樣子,一絲不掛的,這可是冬天啊,我凍死了怎麼辦?”
隨著薑玉寒的話,秦仙這才發現他並沒有穿上衣服,而是一直就這麼光溜溜的陪著自己站在洞口。後知後覺的她頓時一捂眼睛,口中驚呼道“你,你這個登徒子,你怎麼不穿衣服就跑出來了?還不趕快去穿上衣服?”
薑玉寒心中暗歎一聲兒,唉,什麼都做了,現在才想起來害臊,這女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麻煩。不過眼下秦仙正在氣頭上,自己又不好惹得她不高興,隻好轉過身去撿起地上的衣服,一邊穿一邊嘴裏嘟嚷著“真是的,將人家吃幹抹淨了之後,現在又嫌棄人家”
秦仙看著薑玉寒這幅小媳婦的樣子,真是感到啼笑皆非,現在倒好像是她在強迫他一樣,這世道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黑暗了?等到薑玉寒穿好了衣服之後,秦仙這才再次走了過來,站定在薑玉寒的跟前。努力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她知道對於薑玉寒絕對不能夠給他好臉色,否則他是一個蹬鼻子上臉的人。你給他一個破框,他準保“啪”的一聲兒,就往裏麵下蛋。
秦仙背負著雙手,說“說吧,你到底要我怎麼負責?”
薑玉寒扁著嘴說“竟然我們已經行過夫妻之禮了,那便要拜堂成親,等到一回到京城之後,我便上秦王府上去提親”
秦仙沒有想到他竟然要去提親,其實在剛聽到他的話的時候,她的心情相當的雀躍,畢竟又有哪個女子不想和自己心愛的人共結連理呢?可問題是她不能啊,這許多年以來,她一直在人前人後都被當做男人的啊。再說皇上那邊也是一直都以為自己是男人,這才封她做將軍的啊。若是此刻薑玉寒這麼一提親的話,那便證實了她是女子的事實,皇上那裏要治他們家一個欺君之罪的啊,那可是滿門抄斬的罪過啊!這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