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泉池當中休息的一會兒的薑玉寒,感覺到時間大概不早了,趕緊出了覓影宮一看,果然外麵已經天色大亮了。他不敢多做停留,趕緊將衣服穿戴整齊之後,便走出了房間,徑直朝著唐天放所開設的賭坊而去。一路上風馳電掣一般,不一會兒就到了賭坊。
薑玉寒來到了賭坊的時候,那三個人也剛剛到來。三個人均穿著一身白色的袍子,白色袍子的下擺有一支用金線秀成的海棠花。為首的那一個人,長得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白皙的麵龐上麵三縷墨髯飄灑在前胸。一雙斜長的眉毛下麵,兩隻炯炯有神的眼睛放射出精湛的光芒,一看便是一個修為極其深厚的玄功高手。
在他袍子上麵的海棠花之上,花蕊的位置鑲嵌了一個小小碧綠色的翡翠珠子,暴色的袍子上麵一塵不染。在他身後的那兩個人,長得也是白皙的臉龐,不過這兩個人看起來要年輕一些,隻是在嘴巴的上麵有兩撇小胡子,而在他們袍子的下擺處隻有那一隻繡著金線的海棠花,上麵並沒有翡翠珠子。薑玉寒一下子便判斷出來,那個袍子下擺處海棠花上麵鑲嵌著碧綠色翡翠珠子的人,便是他們三個人當中的帶頭的。
此時,唐天放正招呼著這三個人在後堂坐下來,屋裏麵的四個人正在聊天。為首的那個人說“金滿堂(唐天放和薑玉寒合夥開設的賭坊名字叫做金滿堂)的大掌櫃,今日正好是我們約定的期限,我等三人履行承若將銀票帶來了,不知道我們的那株萬年人參現在在哪裏?”那三個人一臉自信滿滿的說著,好像篤定唐天放拿不出原先的那株萬年人參一樣。
唐天放卻也不愧出身名門的世家公子哥兒,此刻對方來勢洶洶的,雖然心中沒有多少底,卻也沒有將唐天放給嚇唬住。他端起了麵前的茶杯,打開蓋碗輕輕的吹了吹上麵的茶葉末,然後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小口。他雖然表麵上鎮定自若,可心中也在不停的打著鼓。此刻的唐天放隻是在拖延時間,想等到薑玉寒來了看看能不能將原先那株萬年人參給拿回來,畢竟這可關係到了他的生死。他慢悠悠的放下茶碗之後,這才說著“嗯,這茶委實不錯,三位要不要也嚐嚐?不要暴殄天物啊,這可是今年西北邊界進貢的極品茶葉,不喝實在是可惜了”
那三個人仿若沒有聽到唐天放說的話一般,看也沒有看那茶碗一眼,接著說“大掌櫃的,今日我三人再次前來可不是為了品茶的,我們還是說說正經事兒吧,我們的那株萬年人參到底在哪裏?我們可是有言在先的,若是將那株萬年人參給弄丟了,或者是弄壞了的話,你這金滿堂的大掌櫃可就要易主了,另外還得賠償我們十萬萬兩黃金,大掌櫃的,您不會貴人多忘事吧?”
正在此時,心如熱鍋澆油的唐天放一眼便看到了正站在門外的薑玉寒。頓時唐天放的心中便有了底氣,他雙眼冒光的看著薑玉寒,急忙甩動他那一身的大肥肉,趕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以著百米賽跑的速度(額,隻是比較快速的蠕動,畢竟以他五六百斤的身子想要跑起來是根本不可能的)奔向了薑玉寒。
“嗚呼呼了,玉寒兄弟你可來了,可急死哥哥我了,怎麼樣?東西帶來了嗎?”唐天放一雙小眼睛四處查看著薑玉寒的四周,掃射著那個紫檀木的盒子。
薑玉寒安慰的拍了拍唐天放的肩膀“放心吧,我這不是來了嗎?”說罷,便邁步朝著裏麵走去,唐天放見薑玉寒這麼的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也瞬間安穩了下來,隨著薑玉寒往裏麵走去。
薑玉寒來到之前唐天放所坐的椅子的另一邊坐了下來,將那張專屬於唐天放的椅子留給他(沒辦法,誰讓唐天放隻能夠坐在那一張椅子上麵呢?若是讓他坐在別的椅子上麵的話,隻怕他還沒有坐穩,椅子便會應聲而折)他朝著坐在對麵的三個人開口說道“不知三位高人是由何處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