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煙頓時有些生氣的看著薑玉寒”你是什麼意思?“
薑玉寒眼看著容雪煙的臉色變了,頓時好言相勸道”你看你,不是說了不發脾氣的麼?怎地又要發脾氣?“
容雪煙頓時轉過頭去不看他,薑玉寒見她這個樣子,知道她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急忙解釋道”我不是說了麼,我能夠治療你的舊疾,隻不過是我們兩個身上的衣服太礙事了。隻要將身上的衣服盡數脫下去,那我便可以馬上為你治療啦“
容雪煙聽著他的話,好像也有那麼點兒道理。她不是不知道衣服的阻隔使靈力的滲透不徹底,可是,可是他們畢竟是孤男寡女的,就這樣共處一室倒還沒有什麼,但再將衣服都脫下來的話,那成何體統?
薑玉寒看著容雪煙猶豫的眼神,知道她動心了,頓時再次遊說道”你放心,江湖兒女不拘小節,我現在是在為你療傷,絕對是心無雜念的,你不信我可以把眼睛閉上“說著,還真的將眼睛閉上了。
容雪煙確實是有些猶豫不決,不過聽到薑玉寒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自己太惺惺作態了。也罷,為了能夠將這折磨了她好多年的舊疾去除,脫衣服又算得了什麼?而且人家薑玉寒又很君子的將眼睛給閉上了,自己更不應該這般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樣自己這萬源森林的一代獸皇也太沒有氣量了!
想到這裏,容雪煙毅然決然的坐起身來。看了一眼猶在閉著眼睛的薑玉寒,她還是有些不習慣當著一個大男人的麵,就這麼寬衣解帶。她轉過身去,緩緩的將上身的衣服脫了下來。
而身後的薑玉寒則是早已經睜開了眼睛,偷偷的瞄著容雪煙的背影。看著她的那渾圓雪白的雙肩,晶瑩剔透的脖頸和美背,下麵纖細的腰肢,這些都一再的引發他想要將她撲倒在身下縱橫馳騁一番。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一部分又很不安穩的翹首昂頭,正蓄勢待發。哦,這種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覺真是折磨人呐。
而正自寬衣解帶的容大美人感覺到身後傳來一種灼熱的感覺,她嗖的一回頭,正巧看到薑玉寒正色眯眯的看著她,那眼神之內的意思不言而喻。容雪煙頓時一把抓過剛剛脫下去的衣服穿在身上,朝著薑玉寒斜斜的瞥了一眼“你這個登徒子,你不是說要把眼睛閉上的麼?”
薑玉寒這才由剛才的遐思當中回過神兒來,結結巴巴的說道“額,那個我剛才是有閉上眼睛,隻不過是有沙子進了眼睛裏,我這才睜開揉了揉嘿嘿嘿”
容雪煙聽著他這不論不類的解釋,頓時柳眉倒豎杏眼圓睜。這還是人話麼?哪裏有人眼睛睜得這麼大揉沙子的?再說這是在房間裏麵,連一絲風都沒有,又哪裏來的沙子?這小子分明是在借機占自己的便宜。自己乃是萬源森林的一代獸皇,又怎麼能這麼平白無故的讓他輕薄了去?
而且上一次在萬源森林裏麵的那筆帳,自己都還沒有跟他算呢,現下這小子又這樣,自己豈能夠饒得了他?想到這裏容雪煙頓時雙掌一舉,口中喊道“天地牢……”還沒有等她喊出那最後一個字的時候,薑玉寒頓時撲上前去將她壓倒在身下,用自己的嘴巴堵住容雪煙的小嘴兒。
容雪煙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傻了,她萬萬沒有想到薑玉寒竟然敢真的輕薄她,就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陣酥麻的感覺席卷而來。這是什麼樣的感覺?自己幾百年來從未曾感受過,那酥麻的感覺順著全身流轉向四肢,容雪煙的腦海當中頓時警鈴大作,她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頓時猛然間一用力把薑玉寒推到了床底下,然後滿臉紅暈的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薑玉寒,滿臉怒容的指著他“你,你,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你這個登徒子竟然敢輕薄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