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玉寒小心翼翼的坐在容雪煙的跟前,這一刻的他甚至不敢碰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再將它弄傷了。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容雪煙,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的問道“雪煙,你真的醒過來了麼?這是真的麼?你告訴我,我不是在做夢對不對?”他的聲音甚至有些顫抖了,實在是不敢相信這竟然是事實。
容雪煙看著他這膽戰心驚的樣子,心中的感動自是不言而喻。她沒有想到自己在薑玉寒的心目當中,竟然占據了這麼重要的位置,這讓她怎能不敢動?可是她現在根本不能開口說話,她隻能夠微微的點了點頭。就隻是微微的點這幾下頭,已經使得她累得精疲力竭了。
見到容雪煙這幅虛弱的樣子,薑玉寒的心不由得抽痛了起來。這小東西竟然連點頭都要耗費她這麼多的體力,可見她的傷勢嚴重到了何種地步?薑玉寒小心翼翼的抱起的容雪煙那小小的身子,將她放在懷中,一邊撫摸著她光滑的毛一邊心疼的說道“雪煙,你終於醒過來了,你昏迷的這些日子,你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
容雪煙乖乖的趴在他的懷裏一動不動,感受著來自他的體溫,他溫暖的懷抱令她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她貪婪的享受著這份溫馨的感覺。或許不久之後的將來,自己再也享受不到他的這種溫暖的感覺了。一想到這裏,容雪煙的心便要疼得喘不過氣來了,她真的不想要離開他。
薑玉寒感受著懷中她難得的溫柔,一邊輕柔的撫摸著他光滑的毛一邊說道“雪煙,隻要你醒過來了就好。現在你的體內經脈已經盡斷了,再也無法修煉原來的玄功”
聽著薑玉寒的這番話,容雪煙的心中更是感覺到疼痛欲裂,他為什麼一定要說出來呢?她早在服下獸王丹的時候,便已經知道了這一後果了。她知道自己這一生再也無法恢複到以前的功力了,甚至就算是最最低微的修為也不可能的了,而且因為經脈盡斷,她甚至馬上便會因為迅速衰老而死,這些她都知道啊。
容雪煙的心裏在不停的呐喊,不要再說了,這些我都知道了。從他的嘴裏說出來,隻會讓她更加的感覺到無望而已,就讓她假裝不知道這一切不好麼?可是現在的她根本就說不出話來,甚至連出聲兒都要使盡全身的力氣,虛弱的她已經沒有一絲力氣了。她隻能夠不停的在心中悲鳴著,祈望薑玉寒能夠聽到她的心聲,不過她也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薑玉寒還在她的頭頂自顧自的說著“不過你不要擔心,雖然你原本的經脈都斷了,不能再修煉原先的玄功,不過等到你的體力恢複了之後,我便會為你重塑一條經脈,與我一樣的經脈,這樣你便可以與我修煉同樣的功法了。而且我相信我的這套功法並不會比你原本修煉的功法差的,你說好麼?”
原本已經絕望的容雪煙在聽到薑玉寒的這句話之後,頓時小小的耳朵豎了起來。什麼?重塑經脈?與他修煉一樣的功法?這是真的麼?她有些懷疑的看著薑玉寒,不是她不相信他,而是自己在這大陸上幾百年來,從未曾聽說過有重塑經脈的這件事情,這實在是太震撼了。
薑玉寒看到了她眼中的懷疑,微微的笑著說“怎麼,不相信?”看到容雪煙眨了眨眼睛之後,他知道這小家夥還真的就是不相信。隨即他又說道“難道我說的話你也不相信?以前你有聽說過這世上有能夠提升功力的丹藥麼?以前你可曾聽說過這世上有隱身術?你竟然敢懷疑你的夫君?等你傷勢好了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