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楚孚的一個星期洛心過的並不寂寞,反而是有了更多的時間和以前的朋友同事在一起。
這天下了班,洛心又去找無憂。
無憂最近精神多了,嘴角也常帶著笑容,整個人煥然一新。但洛心還是時常擔心,怕蔣雲哲帶給她的最終隻能是傷害。
無憂看到洛心來了,笑著說:“今天怎麼這麼有空?太子沒跟你一起來啊?”
洛心說:“他有事情不在上海。”
無憂說:“哦,難怪你肯來看我了。”
洛心說:“你真沒良心,我剛剛下班還沒吃飯就來找你,你還說風涼話,你要補償我請我吃飯。”
無憂笑道:“我就說嘛你怎麼這麼好來找我,原來是來蹭飯的。好啊,我們稍等一會,雲哲說是要來的。我們一起去吧!”
洛心慘叫一聲,說:“不是吧,又讓我當電燈泡。嗬嗬,我看還是算了吧,我自己解決吧!”
她雖這麼說著,但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到處走走看看,忽然一張報紙吸引了她的目光。
女作家深夜狂歡
-----------------與楚氏太子戀情危機
無憂看到她拿起了這份報紙,擔憂的說:“洛心,這些小報上寫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洛心讀著,臉色漸漸陰沉下來。
原來上邊登載了她和朋友為子楓接風的照片,以及與子楓在夜裏漫步的照片。上邊更煞有介事的寫著她,淩洛心,今日的一切成就全是楚孚以財力資助她而得到的,但她成名之後,與楚孚關係日漸緊張,記者還拍到了楚孚飛離上海的照片。
洛心氣得渾身直發抖,怒道:“這幫無良記者。”
無憂安慰道:“你也知道這些人拉,不搞點花邊新聞怎麼養活一家報社呢。看了就算了,不要放在心上。”
洛心沮喪的說:“我真的是借楚孚的光才出名的嗎?”
無憂說:“就算是又能怎樣?如果自己沒有實力借著誰也不可能長久風光下去。隻要你問心無愧,何必理別人怎麼想呢。”
洛心惱怒的說:“可是我就是心裏不舒服。我覺得我簡直比竇娥還冤。”
無憂說:“楚孚是楚氏財團的繼承人,大家當然都關注他了。你做他的女朋友,要頂的住這些壓力才好。”
無憂安慰了洛心一會,洛心執意不肯當無憂和蔣雲哲的電燈泡,無憂隻好送洛心走。
兩人走到胡同口,隱約聽見一個低低的呻吟聲。洛心半開玩笑的說:“不會是大半天有鬼吧?!”
兩人順著聲音找去,無憂忽然尖叫一聲,洛心急忙跑過去。眼前的情景也嚇得她後退一步,倒吸一口涼氣。
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壓抑的呻吟著,就要跌倒在地上。
洛心擋在無憂的麵前,說:“你是什麼人?”
無憂推開洛心,跑過去扶住那個男人,帶著哭腔的聲音急急說道:“他是雲哲啊!”
洛心吃了一驚,說:“蔣雲哲?你,你怎麼弄成這樣?我馬上打電話叫救護車。”
蔣雲哲微弱的聲音掙紮著說:“不要叫救護車。扶我回去。”
回去,當然是回到無憂的家裏。
兩人好不容易把蔣雲哲扶到了家裏,他身上有許多傷口,不停的流著血,洛心有些慌了手腳,說:“我看還是送你到醫院吧!”
蔣雲哲用盡力氣說道:“如果可以去醫院我還用等你送嗎?”
洛心無語。反而無憂十分鎮定,有條不紊的幫蔣雲哲包紮著傷口,整理著衣服,待一切完畢之後,把蔣雲哲安置好,整個人像虛脫一樣倒在了沙發上,眼裏,隱隱是淚光。
洛心坐到她的身邊,問:“你沒事吧?”
無憂平靜的說:“我沒事。我知道自己早晚都會麵對這麼一天的。還好他沒什麼大礙。”
洛心心疼的說:“無憂,為什麼你總也得不到幸福呢?”
無憂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不幸福呢?”
洛心啞口無言。對啊,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無憂說:“他答應過我,會盡快離開托離黑社會,帶我去國外定居。永遠遠離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