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忠也已經是個三四十的人了,這樣被自己的父親一巴掌甩了過來,不是因為自己被打的痛才會流淚,而是自己的這份心可能受到了打擊,明明是想著就下自己的父親,可是自己的父親卻是這樣對待自己,心中的那份委屈不用說了,換了誰都是有些難以忍受。
“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裏清楚,我再說一次,這些人,你全都不允許動,就算是我被殺了,你們也不能給我傷他們,明白了沒有?”朱光榮盯著自己的兒子大聲的嗬斥道。
“啊!我……”朱忠看著自己的父親那怒光盯了過來,顯然是自己的父親已經知道了什麼,對於此時的他來說,也是有著一絲的不自在了,偷偷的看著其他人,隻是其他人都在警惕著周圍,生怕一個不留神可能會被亂槍打死,還是突然蹦出幾個高手把自己碎屍萬段。
“牧哥,算是我對不起了,你要殺要剮,隨便,我這條命就交給你了。”朱光榮看著淩牧說道,眼神之中也滿是愧疚之意,顯然有些事情是他做錯了。
“是你出賣了我?讓我被抓的?”淩牧看著朱光榮淡淡的問道。
“牧哥,對不起,有些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說得清楚的,總之將所有的事情都歸到我身上就對了。”朱光榮說道。
“算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吧!我們兄弟之間的情義也算是到此為止了,就這樣吧!我們離開,應該沒有什麼意見吧!”淩牧掃視了一眼朱光榮身邊的朱忠淡淡的說道,顯然不想要繼續追究下去了。
“恩?兄弟情義到此為止嗎?牧哥,這一生欠你很多次了,到老了,都快要入土的人了,還要再欠你一次,那就來生再還吧!”朱光榮說著。
“所有人都散開,讓他們安然離去,沒有我的命令,誰敢動手,別怪我不客氣。”朱光榮掃視著周圍之人。
“走,我們回去,婷婷看好她,別讓她再亂來了。”淩牧看了一眼張雪樂,顯然還是有點不滿意的樣子,不過,有著淩牧在唱,自然之道自己什麼事都不可能做的了了。
“師母,有個不好的消息要和你說一下,暗影閣已經撤離這裏了,如果你真的想要找那些人的話,或許要去京城了,在哪裏應該是有著他們的分部在。”莫淩突然說道。
“恩?離開了?這麼快就撤離了?這倒是個意外消息啊!看來這段時間也是被殺怕了,不知道是那方高手,居然能夠有這種魄力,講暗影閣都殺的望風而逃。”陸風看著莫淩說道,不由得對這個暗中對付暗影閣的人感到了由衷的佩服。
離開了?這小子還真是機靈,這份聰明勁,還真是不錯。淩牧在哪裏若有所思的想著,卻是沒有說出來。
顯然他猜到了莫淩可能是想要讓的張雪樂暫時先將這事情放一放,他們也會動身去京城,到時候再說這種事情,多少能夠讓的這段時間安靜一些了,要不然,張雪樂這般胡鬧,每天都這樣需要他們找的話,那可真是受不了的一種折磨了啊!
……
“頭好痛啊!”一陣痛苦的聲音傳出。
“怎麼回事?你暫時不要胡思亂想,保守心神,你心中有魔,必須要靠自己才能夠壓製的。”又是一道聲音傳出,伴隨著便是手指連點之下,顯然也是想要幫一把,至少不能夠這樣繼續痛苦下去才行。
“壓製,壓製,一定要壓製下去,我不會屈服,不會屈服,你一個外來者,想要控製我,做夢。”說著,此人雙拳一握之下,周身的力量噴薄而出,血紅之色,金光之色,兩者糾纏在一起,似乎在相互比拚一般。
不知道誰勝誰負,或許,誰勝利了,那麼這具身體就會歸誰所有,一個是本體,一個是心魔,兩者的交織讓的旁邊的那位黑衣老者都是有點束手無策了。
“唉!看來又需我製止了,要不要再等會,說不定他能夠扛過這一劫,如果扛過去,或許能夠將這股凶煞之氣化作自己的力量的一部分,想來到時候他的實力還能夠再次迅猛提升一節,這倒是也有些好處,不過有些危險,怎麼辦呢?”老者在哪裏猶豫著,掙紮著。
“我能扛過去,這次我一定能夠扛過去,不要出手。”一道聲音從那交織的血芒和金芒之中傳出。
“好,撐不住,那就說出來,處理及時我就有辦法把你喚醒回來,不過,千萬不能魯莽行事,不可硬撐。”老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