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勃的目光始終注視著那位明哥身後,這讓另外三人都十分好奇,就連正在發動進攻的他,也狐疑的扭頭掃了眼。
身後是一片再普通不過的階梯了,一點異常都沒有。重新扭回頭,再度擺好進攻姿勢,他雙眼一眯。
“那,我這人很好相處,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跟著我,包你在這裏吃香喝辣的。”
陳勃收回了目光,不知為何,那個浮現出來的身影,竟然和地上躺著的女孩,極為相似。
難道說,這個鬼想要模仿這位女孩,讓後趁明哥放鬆警惕時,突然出手將其製服?
“麻蛋,還真是夠行的。可以,既然你做出了選擇,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畢竟我可是給過你機會的。”
陳勃忽然想到一個論調:反派死於話多。現在眼前的這個明哥,就是一個鮮明的典型。
隻是有一點奇怪的,那個神似女孩的鬼魂,眼看著就要逼近明哥的一瞬間,突然又有些猶豫起來。
猝不及防的,還有陳勃。原本還想看明哥出糗的他,眼睜睜看著那個鬼魂僵直了身子,就在離明哥不到半個指甲的距離。
哎,坑爹啊。陳勃索性趴在地上,一個勁的腹誹起來。人家說坑隊友,那我這算什麼,被鬼隊友坑了?
哎,明哥難道是天生帥氣,還是自帶王霸光環,能把一群女的迷的暈乎乎的。
再者說,這個女孩子,似乎不像他們一樣,擺弄著一副二到無窮盡的殺馬特風。
那就是說,她跟他們並不是同一類人。而且,從她剛才的神情、舉動等一係列外在表現中,可以肯定的得到一個結論:她無比痛恨明哥,甚至想親手殺死他。
如果自己沒有觀察錯誤,也沒有推論錯誤,那就應該百分百是明哥出糗,怎麼突然她就停止了?
“陳勃,你起來啊,像你的名字一樣,你**啊。怎麼了,剛才不是還人五人六的,現在怎麼像條癩皮狗啊?”
明哥說著,猛的醞釀了一下,隨後一口黃色的、濃鬱無比的痰,如一發炮彈般狠狠砸在了陳勃的臉上,甚至有幾滴碎沫還濺進了他的眼睛裏。
陳勃攥了攥拳頭,強忍著心頭的憤恨,不斷跟自己念叨著:沒必要,為了一群瘋狗,忘記了自己是人的事實。
可偏偏,現實更加的殘酷。明哥似乎並不解氣,又啐了一口濃痰,隨即半蹲下身子,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胯下。
“來,你不是跟能耐嘛?今天,就在這裏,哥給你一次當名人的機遇。”
“你不是曆史課代表嘛,你不是當初最喜歡,最能說的一段典故,沒記錯的話,就是韓信能忍胯下之辱,所以能屈能伸成就了一番事業。”
周圍三個殺馬特男女,一下子來了精神,一起拍著手起哄著。而在不遠處,也有不少透出門縫的腦袋,在默默觀看著這一切。
“你沒事吧,為什麼不反抗?”
突然間,腦海裏傳來一個柔弱的,又透著一絲擔憂的女聲。
不反抗,有什麼好反抗的,他們自以為是的羞辱,其實對我來說不就是跳梁小醜的一出鬧劇。
“原來如此,那這樣,不是顯得你很軟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