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女人抬起頭,向我嫣然一笑,一掃原來的失落與痛苦,笑容嫵媚的象朵含苞欲放的荷花。
看著如此美麗的女人,讓我有了一瞬間的失神。
隻見眼前的婦人輕扯口齒,一朵迷人的笑容彌漫開來,在酒窩處深深地徘徊、蕩漾、旋轉……
伴隨著笑容,一句似是而非的命令自婦人口中翩然而出,下一秒就讓我震驚,嗬嗬,也許這就是笑裏藏刀的“魅力”所在吧!
“把她給我抓起來!”淡淡的語氣中有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不知何時,四周早已立滿了清一色的侍衛,一個個趾高氣昂,不愧是受過訓練的士兵啊!
周圍的殺氣讓我從呆滯中清醒過來。
又要戰爭了嗎?又有人要犧牲了嗎?不同的是,也許我會是這場戰爭中唯一一個戰爭中的犧牲品吧!畢竟,他們之間的敵人隻有一個,那就是我!從小到大的我,從來都沒有見過血腥的場麵,至少21世紀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安定的。(申明一下:電視、電腦以及所有的一切虛幻的都不算哦,因為那不是真實的嘛!)
死——又有何懼,隻不過,那個過程是緩慢的、痛苦的,卻也是瞬間的,短暫的。人的生命太過脆弱,所以,那樣的痛苦是瞬間的,而不是永恒的。
我用眼光掃了一眼眼前的人,哼!想讓我死嗎?想欺負我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嗎?現在的我就象一隻放在砧板上的鴨子,不同的是,我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不過,並不是一隻任人宰割的鴨子,逼急了我,哪怕是狗急也會跳牆,何況我是活生生的人,又怎麼會不垂死掙紮呢?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嘛!
沒試過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不可以?如果老天真的要我死,如果我已經盡力了,那麼,即使是死於非命也再無遺憾!何況,我又怎麼會甘願屈服於命運的安排呢?即使是死,我也要死得其所。所以我不能死!
我挺了挺身子,“哼!抓我!?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雖然我比不過你,(是人就知道我打不過她,笑話,一個能抵過幾個,何況我根本就不會武功。)不過,裝裝排場也總是要的嘛!總不能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啊!
此時,眼前的婦人眼裏一片戾色,讓我盡收眼底!她的表情還真是豐富啊!
隻是我們兩個誰都沒有注意到,即使注意到了,又怎麼會去注意那麼細小的變化呢?!而侍衛中的每個人卻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也感受到了那一股無形之中的壓力席卷著他們……
他們的目光停留在握著項鏈的手中,原來純黑的鏈身此時卻呈現出一片赤紅,如火焰般豔紅,如鮮血般詭異!瑟縮了一下,他們每個人都不感靠近我。嗬嗬,害怕了嗎?
這條項鏈的意義,他們每個人再清楚不過了,因為,當初這條項鏈出世的時候,他們每個人都在場,哪個場麵,他們誰都不曾忘記過。
還記得那天,少主把他們每個人都叫到了寒夜宮,誰都無法忘記那時少主的容顏,那一瞬間,少主無情的眼裏有了溫柔、激動與對心愛人的癡情,眼裏盡是屬於少年豆蔻年華的喜悅,這一次,少主的身邊再也沒有寒冷,那一刻,他們以為少主找到了心愛的人,從此就會幸福,再也不會孤單,隻是,誰又曾想到,那個人,卻傷得少主最深!
那時候,少主指著這條項鏈說:“這條項鏈是我愛上彩兒的憑證,所以我把它取名為‘冥戀’,裏麵溶入了我和彩兒的鮮血,也溶入了我一生所學,除了彩兒,再也沒有人能夠擁有或駕馭‘冥戀’,它的主人是彩兒,認定了就是生生世世的,就象我對彩兒一樣,愛上了就是愛上了,此情永生永世再也不會變。‘冥戀’會隨著主人的輪回而存在,它注定了隻為她生,也注定了隻為她滅。當主人受到危險的時候,它通體會變成赤紅色;當危險威脅到主人生命的時候,它會把我有一生所學發揮出來,去竭盡一切保護她。即使敵人會是我!”
因為少主的誓言與項鏈的使命,所以,至今無人能擁有它,就算是夫人——少主的親娘,都沒有這個資格。直至現在的剛才,項鏈還帶著它的使命與任務,在寒夜宮的錦盒裏沉睡,足足有一千年了啊!
項鏈在我手中以帶著千年古老的氣息存在著,不知不覺中,周圍的殺氣淡了,赤紅的光芒也漸漸隱了下去,直到消失……
周圍的士兵一直保持著“敵不動,我不動”的狀態,惹得他們的主人沉下了有一張臉。
“我說你們怎麼回事啊,還不快給我殺,我養你們這些廢物幹嘛用啊?啊?”婦人指著侍衛破口大罵。
頃刻間,一陣青色的‘潮水’向我撲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