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庭生和老歪在出來的路上遇到匆忙趕來的譚耀。
“架是因為我打的,應該我來扛,我去找他們說。”譚耀情緒激動的說。
“別去了,他們不是衝打架的事來的,是衝我們的互誠教育平台來的,所以,你去了也隻是讓他多一個人可以威脅我而已。”許庭生拉著他往回走。
“他,學校,怎麼……?”譚耀快急哭了。
“也不是學校的問題”,許庭生說,“那個趙科長,應該平日裏就有從張興科那邊拿分成的吧,至於這一次做得這麼過,想想應該一筆超過10萬了。張興科不錯,確實很厲害,舍得人,也舍得錢。”
許庭生和老歪回到河岸民居,所有人都在,在等許庭生。
陸芷欣第一時間告訴了許庭生兩個消息。
其一:張興科的“溪山大學城勤工儉學互助協會”和與他有合作的所有中介一起,宣稱為避免與互誠教育同流合汙,即日起將不接受家教學生在兩邊同時注冊待崗。
這個意思其實很簡單,要家教大學生們站隊,你如果依然選擇通過互誠教育平台去找工作,我這邊就不會再給你提供中介服務,……
以互誠現在的情況,你自己看吧。
其二:中午開始,平台總共1400多注冊大學生家教種突然出現了一波接近一百人同時注銷的情況。
其實,從昨天顧燕事件開始,平台就已經開始有出現注冊大學生家教注銷信息的情況,隻是大多零零散散,不像今天這一波這樣集中和凶猛。
這一撥人,把時間湊得如此整齊,不用想也知道,是張興科早就已經安排好的。他要通過這撥人來起一個帶頭作用,來營造互誠教育平台轟然倒塌的既視感,來讓依然堅守的人動搖。
許庭生湊到電腦前看了看數據,數據證明張興科兩天內由“攻心”到“催城”,做得十分成功,平台的數據,不論是注冊家長還是大學生家教的人數,都在不斷下降。
陸芷欣說完,情緒依然激動的老歪又不合時宜的說出了他和許庭生在岩大學生處遭遇的情況,管理科的威脅,要求平台關閉。
理由,是平台已經影響了學校聲譽,同時造成了極大的不穩定。連那位趙科長的威脅,他都沒有隱瞞。
互誠,似乎真的已經搖搖欲墜,隨時可能倒下。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所有人,包括陸芷欣、方橙在內,都把期待的目光投向許庭生,等待他翻手為雲,力挽狂瀾。
甚至,老歪和李琳琳等幾個人,望著許庭生的目光都隱約含著水光。
現場不論員工還是股東,他們舍不得互誠,互誠是他們的心血,也是他們的家。兩位原本已經因為平台工作而不再從事家教的女員工走到許庭生身邊:
“許哥,我們倆把注冊信息又放上去了,沒人教,我們倆去教。我們很厲害的。”
“我也可以去,我還想做第一個五星呢。”李琳琳說。
“其實,我注冊以後都還沒接過工作呢。”陸芷欣說。
許庭生拍了拍兩個小姑娘的頭,明明同是大一的學生,同齡,許庭生做出像長輩一樣的動作,奇怪的,沒有任何人覺得突兀。
他們忽然發現,原來自己對許庭生的感覺一直是這樣的,他是互誠的依靠,就像一位支撐大局的大家長。
事實上,平日裏許庭生除了拍板一些決策,幹預互誠的事已經越來越少,讓人幾乎要覺得,這個老板可有可無,在或不在,關係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