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變冷了,搭西裝的圍巾不好選,也不好搭,真的,西裝不好搭圍巾,所以我給你做了一條,你,你要不要試試?”
許庭生已經換上了睡衣。
他說:“那好,我去把西裝換起來。”
許庭生轉身。
李婉兒從身後拉住他的睡衣一角。
“怎麼了?”許庭生問。
她進門,把門靠上,小聲說:“其實不是,其實我不是為了送圍巾。圍巾是我以前就做好的,你確實可以用,但是……我其實不是為了送圍巾。”
許庭生看著她。
李婉兒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咬著嘴唇,伸手把發簪拔掉,輕輕甩了甩,長發如瀑布般紛陽著灑落……
許庭生不得不承認,這個簡單的動作讓李婉兒做起來,是那麼的有風情,那麼的,讓人心神蕩漾……
李婉兒把發簪丟開,她曾經戴著它,是準備用來防備他,現在這個動作,她丟開它,代表放棄一切抵抗。
羞愧,窘迫,掙紮,或許還有屈辱感……
李婉兒正做著她無比為難的事情。她一邊流著眼淚,一邊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她的手有些顫抖,所以扣子總是打不開。
“怎麼好像我脅迫了她什麼似的?”
許庭生有些茫然,他上前把李婉兒的手握住,讓她停下來,然後關切說:“你怎麼了?”
李婉兒倔強的把兩手從許庭生手裏掙開,繼續解著外套紐扣,哽咽著,用近乎氣聲的聲音說:“我喜歡你,許庭生……你欺負我吧,怎麼欺負都可以,……”
這感覺就像是聖潔完美的女天使在說:“任憑發落。”
李婉兒有些僵硬的伸手抓住許庭生胸口的衣襟,拉著他走到大床旁邊……
這些都是堂姐教過她的,誘惑和風情,隻是她現在做起來,笨手笨腳的……
這其實更有另一種風情。
剛剛還緊緊包裹的長款風衣從她身上滑落到地上,跟著……絲質襯衣被解開,被扔在一邊。
裏麵還有一套衣服,是堂姐給她買的,那樣的衣服……穿著,薄如蟬翼,可以看見一切,卻又看不真切……這感覺能讓所有男人瘋狂。
許庭生已經像根木頭。
李婉兒的勇氣也正在慢慢消失。
“我好不好看?”
鼓起最後的勇氣,她問他。
許庭生麻木的點頭。她……何止好看。
“你欺負我吧,許庭生,隻要你想的……怎樣,都可以。”
李婉兒說完,嚶唷一聲,把整個身體埋進許庭生懷裏。
她把他的手拿起來,一隻放在兩人之間,另一隻,放在她身後……
她整個人都在發抖。
炙熱的鼻息噴在許庭生胸膛上,她的修長的脖頸如蛇一般自胸口纏繞而上,她仰著頭,把殷紅的雙唇貼在他的耳垂旁邊,說:
“上次到這裏……我們繼續吧。我不說傻話了,我喜歡你,我願意的……我想要你。”
飛蛾不顧一切,正在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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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這個……好難寫。
今天就到這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