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許安知進了傅氏,一開始就是傅先生的安排,整個傅氏也隻有傅先生能使喚她。
也就這樣,許安知在傅氏的日子回到她十八九歲的時候。
無聊,無事!
傅斯年將她扔在傅氏,可是傅氏沒有人會指派她幹活。她是傅斯年的情人,是傅斯年寵著的女人。
當年,在傅氏也就受過一次的氣。傅斯年的母親過來,看到她待在傅斯年的辦公室裏,當即冷下臉。
沒有打許安知,卻是說了句令許安知憤怒的話。
“這許家的人是不有病,喜歡做小!”
傅夫人諷刺著許安知,將著許繪心也罵了進去。景城所有的人都知道,顧恒有一喜歡的女孩,因為許繪心的破壞使他們分開,而女孩最後也死了。
“你家才有病!”麵對傅夫人的冷嘲,許安知回了句。
傅夫人不是市井潑婦,她有她的修養,冷哼了聲,忍住怒火掉頭走人。
能忍住憤怒的人才是厲害!
這事,許安知沒有和傅斯年說過,也不知道傅斯年知不知道。可是,她之後見識了傅夫人厲害的手段。
“許安知,大堂有你的快遞。”
前台打來電話,對著許安知說道。
傅氏的人還是將許安知當作厚顏無恥鉤引傅斯年的女人,他們並不知道許安知已經搞定了傅斯年,又成了傅斯年心尖上的女人。
傅斯年正在會議室約見客戶,韓數也跟去了。
許安知獨自下樓去拿快遞。
快遞上沒有電話號碼,也沒有寫署名。
許安知很奇怪,她在景城沒有多少朋友,誰給她寄了快遞。這些年在外流浪是認識不少的朋友,可是他們不知道她叫許安知,更不知道她現在在傅氏工作。
是誰?扯開外麵的包裝,許安知想著是誰給自己寄來快遞。
快遞裏麵包著一個盒子,打開盒蓋,許安知看到裏麵的東西麵色發白,雙手顫顫發抖。
“是什麼東西?”前台的好奇,湊過來問道。
許安知忙蓋上盒子,僵著麵容,回道,“沒有什麼!”
她說著,拿著盒子朝著傅氏外麵的垃圾同走去。
“什麼人?看下東西都不肯!”被許安知拒絕,前台小姐覺得失去麵子,對著同事生氣地說道。
許安知沒有搭理議論自己的她們,她拿著盒子朝著傅氏外麵的垃圾同走去。
傅氏裏麵有垃圾筒,她卻選擇走到傅氏馬路邊的大垃圾筒,將著手上的盒子扔了進去。
盒子扔掉,她發抖的手才慢慢地恢複正常,可是滿腦海裏都是盒子裏麵的東西,不由地心顫,麵色白上幾分。
許安知回到傅氏大堂,她低著頭失神地走路,沒有注意到迎麵撞上的人。
“怎麼了?”看著撞到自己懷裏的許安知,傅斯年淡聲問道。
與其說,許安知撞上傅斯年,不如說傅斯年故意讓她撞進自己的懷裏。
不等許安知回答,傅斯年看出許安知的不舒服,伸手將她的手握住,“手怎麼這麼涼!”
他溫暖的手包圍住許安知,安撫下許安知的慌意。
“沒事。”許安知搖搖頭,說道。
她不是一個什麼時候都喜歡和別人訴說的女人。
“是不病了?”傅斯年不顧旁側睜大雙眸的眾人,伸手摸向許安知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如果不舒服就早點回去。”
他說完,又道,“讓你晚上蓋好被子,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