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記者剛剛從酒店撤走。”
“就這事?”傅斯年淡聲反問道。
韓數一愣,這不是昨晚傅先生說的,如果記者離開酒店,立即打電話給他!
“這種事情,你知道就好,需要打電話我!”傅斯年見身邊的許安知起身穿衣服,更是不悅,將著怒火全朝著無辜的韓數罵道。
韓數為了傅先生的身體健康,他在電話裏提醒道,“傅先生,你也別太累著!這都一夜了!”
以前的許婉不是這樣的,姐姐在的時候,她很好!
“在想什麼?”傅斯年又問道,拉回許安知的思緒。
“沒有!”許安知淡淡地回道,她搖搖頭,再說道,“不知道是誰給我下的藥。”
是誰下的藥!許安知想知道,更想知道的是誰想將她送上顧恒的房間。
“我被人下藥後,有兩個男人將我抓起來,還有一個女人,他們說將我送到顧先生的房間!”許安知跳過蘇沫和謝少那段,說道。
傅夫人接到電話的時候,許安知應該剛被下了藥,還沒有被人抓住送往顧恒那裏。
那麼媽媽的消息哪裏來的?
又是誰會想將許安知送到顧恒的房間,酒店外一直守著一批記者,他們定是得到許安知和顧恒一起的消息一直守在外麵。
如果許安知和顧恒被記者拍到在床上的鏡頭,今天早上的大新聞就是這個。許安知將背上鉤引姐夫的罪名,推她往風尖浪口上去。
小一已經被韓數送回別墅,傅斯年讓許安知在酒店自助餐廳等會,他有點事情要去辦!
許安知一個人到了自助餐廳,她很餓,雙目注視著美食,根本沒有瞧到跟著自己的人。
對於昨晚沒有吃到許安知,謝少很懊悔。差一點,他將許安知給上了。
傅斯年的女人,景城的美人,他想得心一直發癢。
沒想住在酒店的他,一大早在自助餐廳見到許安知。
昨天晚上,許安知明顯被人下了烈性藥,再看許安知走路的樣子,她肯定被人玩了。
也不知道是誰撿了這個大便宜!
傅斯年進了房間的臥室,迎麵而來的煙味熏得煙癮很重的他都不禁皺起眉頭。
他瞥見窗台上的一堆煙頭,再看到顧恒背對著他朝著窗口繼續在抽煙。
“下次睡女人,先看清楚她是誰!”傅斯年淡淡地說道。
“安知還好嗎?”顧恒問道。
他轉過身,憔悴的麵容,眼眶邊的黑眼圈,一看是一夜未眠。
“許繪心不會回來了。”傅斯年說道。
清楚著顧恒,這些年的糜爛生活背後不過是害怕空虛。
“是嗎?”顧恒勾起了嘴角,笑了笑。
“斯年,我們都是一樣的人!”
顧恒笑著,又接著說道,“不信命!”
他們喜歡掌控主動權,對於想得到的東西從來不是等著它到了麵前,而是主動出擊!
傅斯年冷眼看著顧恒抽掉一根煙,又掏出了一根,“人已經死了,你不信也沒有辦法。”
“這次的事情,我希望不會發生。”傅斯年冷聲說道,許安知在顧家的地盤出了事,而且是被人要送到顧恒的房間去。
“顧恒!”傅斯年喚了聲,想勸說什麼,可是瞧到顧恒什麼都沒有說,又背過身去,他轉身離開了房間。
該說的話點到位置,傅斯年知道顧恒聽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