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已經玩過了,自己也發泄結束,怎麼容許蘇沫在自己身上放肆。
一個巴掌重重地打在蘇沫臉上,蘇沫的麵頰頓時印著五個指印,她不甘心地抬起頭,恨恨地瞪著謝少。
第一次,她沒有用眼淚博取同情。
“乖一點!”謝少俯下身,用手拍拍蘇沫的臉頰。
“你這麼不乖,我不敢保證等下就把你的照片給人看!”
“把照片還給我!”蘇沫再道。
“等我玩夠了你,就把照片還給你!”謝少得意地笑笑,他理理自己的衣服,這發泄過後的心情就是好,“記著,我打你電話,得馬上接!”
說完,他走出了酒店房間。
蘇沫看著關上的房門,再看看床上地上的一片狼藉,想起被謝少侵犯強要的事情,撲倒在床上,大聲哭了起來。
如果,她的照片被放到網絡上,一切都完了,別說嫁給傅斯年,哪怕找人嫁了都來。
謝家的事,傅夫人打電話給傅斯年來做說客,傅斯年不為所動,謝少對許安知有那樣的心思,還差點強要了她,這事,他若容得謝少,那麼還算是男人?
許安知在顧氏酒店發生的事,她自己沒有說全,但是傅斯年私下查得清清楚楚。
顧氏走廊的監控裏,蘇沫聯合謝少將許安知拖進空房間裏,他看得很惱火。
蘇沫,他自問不欠她什麼,她卻一而再地觸犯他的底線。
然而,傅斯年找許安知說的,有一個女人、兩個男人將她抓住的視頻,竟然在監控找尋不到。
那三個人好像是許安知憑空捏造的。
但是,傅斯年相信許安知,更相信這三個人確實存在,確實要將許安知送到顧恒的房間。
傅夫人見勸說無用,自己兒子的性子了解幾分,沒有逼得太緊,隻得說道,“別逼得太緊!”
傅斯年點點頭,不會逼得謝家走投無路。
他不喜歡立即解決一個人的性命,或者一下子把人玩死。
貓捉老鼠的遊戲挺有趣的,放了又抓,抓著了又鬆開些,來來回回,最後老鼠不是被貓吃掉,而是被嚇死的。
“大叔!”
傅斯年回來,才將外套掛到衣架上,看見小一端著杯子過來。
自從自己的外套被小一用來擦鼻涕,傅斯年就防著他,不敢將外套亂放在沙發上。
“大叔,知知說你工作很辛苦!”小一舉高水杯,說道,“你喝口水,休息下。”
小一的乖巧,傅斯年皺起了眉頭,連著跟在傅斯年身後一起回來的許安知都覺得奇怪。
一直來,小一視傅斯年為自己的情敵,對待情敵,小一是想著法子折磨傅斯年。
在小一期待的眼神下,傅斯年接過了杯子,他的雙唇抿著杯子邊緣,頓時覺得這水不對勁,跟在做出喝水的樣子。
小一看著傅斯年的喉結滑動,認真地看著他。
嗯?他加的鹽不夠多嗎?為什麼大叔不覺得鹹!
小一很奇怪地看著傅斯年平靜地將杯子遞回去,並說道,“謝謝!”
他記得自己在廚房裏,放了大半罐的鹽。
小一端起了水杯,試著嚐了口,又苦又鹹的水入了口,他直大叫著說鹹,然後連著跑到洗手間吐掉。
傅斯年淡淡地看著小一跑進洗手間,他的嘴角微微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