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以前的早飯去了哪裏嗎?”傅斯年突然說道。
他冷眼看著一臉歡喜的蘇沫,這個女人,他有些佩服。自己明著拒絕過多次,開了支票,送了禮物為許安知出氣,她的雙眼是瞎的,看不出自己愛的是許安知,當初娶她也是為逼許安知回來。
還是她在裝糊塗!
蘇沫不解傅斯年的話,疑惑地看著他,搖搖頭。
傅斯年冷笑了笑,對著身後的許安知說道,“去,把她的早飯給我拿過來。”
許安知聽從他的話,在傅氏,他是老板,她是下屬。就像在協議裏,他是金主,她是被他養著的情人。
“安知姐姐!”見許安知過來拿自己的早飯,蘇沫不肯給。“你又要來搶我的早飯,然後告訴傅大哥是你做的。”
蘇沫不說這事,許安知倒是忘記自己搶過蘇沫的早飯,然後借花獻佛。
蘇沫當著傅斯年的麵提起這事,是要告她的狀?
“是阿,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我在搶你的早飯。”許安知淡笑著說道。
明明是傅斯年讓許安知拿到,到蘇沫嘴裏成了搶。
“再不給我,我可就明搶了。”
見蘇沫拽住飯盒不放,許安知威脅道。
“傅大哥!”許安知的話剛落,蘇沫的眼淚掉了下來,好似受了很大的委屈。
許安知才叫委屈,她什麼都沒有做,聽著傅斯年的話去拿早飯,卻惹得蘇沫掉眼淚。
“不給了嗎?”傅斯年冷淡淡地說道,對蘇沫的眼淚沒有半點的同情,更多地是厭煩。
蘇沫這樣的人,他的手段不再絕情些,她永遠看不清楚什麼是現實?
傅斯年發話,蘇沫隻得不甘心地將早飯遞給許安知。
許安知拿了飯盒,走到傅斯年身邊,淡嘲道,“聞著挺香的。”
“扔進前麵的垃圾筒。”傅斯年沒看飯盒,對許安知說道。
許安知疑惑,不解傅斯年的意思,他要了早飯過來不是為了吃。
他是要扔給蘇沫看?
“傅大哥!”蘇沫不可置信地喚道,傅大哥為什麼要讓許安知扔掉她做的早飯。
“你不是想知道,之前的早飯去了哪裏?”傅斯年冷聲說道,他指著旁邊的垃圾筒,淡道,“就是那裏。”
傅斯年說完,許安知很配合地將著早飯丟進旁側的垃圾筒。
這下,蘇沫哭得更發厲害,她不明白,為什麼傅大哥要這麼羞辱她?
“傅大哥,我是真心待你的。”她哭著說道。
“我有逼你對我好嗎?”傅斯年冷漠無情地說道。
女人真是難纏,如果每個追求他的女人,他得留足麵子給她們,然後每個想蘇沫這樣厚臉皮,他得整日的時間花在上麵,哪裏能處理正事,哪裏能陪陪許安知。
“傅大哥,就算你不需要我的好,也不應該這麼絕情!”蘇沫哭著指責道。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變了心!”
傅斯年的心一直沒有變過,跟著他身邊的人最是清楚。傅斯年對待蘇沫和許安知兩個樣子。
對蘇沫,傅斯年隨意地敷衍著,走走程序,過過場子。
對許安知,他掏心掏肺,生怕將人又給氣走。
傅斯年不想再解釋,還真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纏得頭痛,怎麼趕都趕不走。
他真有種衝動,將蘇沫直接殺人滅口,省得她得空就跑來纏著自己,煩著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