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許婉連說了兩個字,她氣惱道,“我知道你一直瞧沫沫不順眼,可是她怎麼也是你的妹妹。”
“你就算不承認這個妹妹,可是她還沒有結婚,你用這樣的手段毀了她。安知,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毀了一個人的清白,這是許婉最厭惡的。
她被趕出夫家就是被人陷害,毀去自己的清白,誣賴她的安知是別人的種。
“安知,你怎也用這個法子!”許婉痛心疾首地說道。
許安知看著許婉生氣憤怒傷心交織在一起,她隻覺得好笑。
蘇沫的一兩句話,許婉就輕易地信了,她寧願信一個外人,也不信自己女兒的人品。
是這幾年自己變得太多,還是蘇沫的手段太高明。
“媽媽,你消消氣。”蘇沫拍著許婉的後背,順著許婉提不上的氣,她柔聲說完,抬起頭瞧著平靜的許安知。
到這會,許安知還能噙著冷意朝她笑著。
等下,要讓許安知哭出來!
“安知,向沫沫道歉。”許婉又說道。
“沒有錯,為什麼要道歉。”許安知淡笑著反駁道。
“她和謝少也挺配的。”許安知又道,“謝少風流花心,而她下見。”
當著許婉的麵,許安知詆毀著蘇沫。
許安知根本沒法轉動腦筋,在許婉麵前戳破蘇沫的謊言,她隻想和許婉作對,說些話氣暈許婉。
不信她了,她不需要許婉信!
一句話,說得蘇沫傷心得哭泣來。
蘇沫痛哭著,嘴裏說道,“姐姐,你陷害我和謝少不說,還要侮辱我。”
“蘇沫,這人說多了謊話,可得天打雷劈。”許安知冷笑著說道。
“我說錯了什麼,又說了什麼謊。安知姐姐明明是你害我,還想把責任推得一幹二淨嗎?”蘇沫急聲嚷道。
她很氣憤,對許安知此時的“誣陷”很氣憤。其實心裏更怕的是許安知突地將事情全說出來。
不過,是蘇沫多想了。
從五年前那事後,蘇辰先跑到許婉麵前,聯合蘇沫告了她的狀,而許婉聽信了他們父女的話,打了她一巴掌讓她滾後,許安知做任何事都不願對許婉解釋。
就像這次,她可以告訴許婉,蘇沫在撒謊,是蘇沫在她下藥後,把她拉到休息室,讓她差點被謝少給要了。她也能找出證據,傅斯年是證人,顧恒也是。
可是,許安知不願意,她寧願和許婉鬧翻,也不想在許婉麵前證明自己的清白。
因為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姐姐,你現在滿意了,我失去了清白之身,傅大哥不會再要我了。”說到這時,蘇沫哭得更發厲害,整個人都顫著身子。
這句話多少是她心裏的話,所以哭得真切多了。
許安知笑了笑,讚同道,“也對,你被謝少玩得這麼髒,傅斯年這人有潔癖,不會碰你。”
不該碰的女人,別人的女人,傅斯年一概不碰。
想想,這些年,他好像隻碰了自己。
“安知!”許安知的話氣得蘇沫哭得撕心裂肺,也氣得許婉惱怒起。
許婉上前,掄起手掌要打向許安知。
許安知冷眼看著許婉的巴掌向自己甩來,這一次她沒有結結實實地許婉的打,而是伸出手接住許婉的。
“蘇夫人,你沒有資格打我!”
許安知沉著麵容,冷冷地說道。
許婉再也沒有資格管她!她給過許婉機會,一次兩次,得到的都是許婉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