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安知被下了藥?沫沫騙了她,是不是?
傅斯年能拿出證據,說明了什麼!許婉心裏清楚著。
她不相信地看在麵色雪白,顫著身子的蘇沫,再扭頭看到冷笑著瞧著自己的許安知,頓時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一點點地被抽空,心底猛地一陣撕裂開的痛楚,猶如被人萬箭穿心。
她看看一臉得意的許安知,再看看寵溺地護著許安知的傅斯年,臉色更白下去。顫著聲音哭泣道,“傅大哥,你為什麼要幫著她?”
這問題,傅斯年覺得可笑之極。
他不護著許安知,那該護著誰?
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了,他得傅氏掌權者的地位做什麼。
“我的女人,我當然要護到底。”傅斯年一笑,正色地說道。這句話不單單對蘇沫說,也告訴了那些在背後想害許安知的人。
她許安知,他是護定了!
他的女人?那自己算什麼?蘇沫白著麵容,含著眼淚向上前抓傅斯年。可是向前走了一步,在傅斯年冷漠的麵容下,她停住了腳步。
她站在那裏,由著眼淚模糊眼前,因為經不住打擊,身子晃得厲害。
“傅大哥,她不愛你,愛你的是我!”
傅斯年沉了沉眸子,他感覺到懷裏的小手動了動,勾起嘴角一笑,沒說什麼。
她不愛他,可是他愛她!
“剛才不是說困了?”傅斯年低下頭,柔聲對出神的許安知說道,“我們走吧。”
許安知點點頭,往傅斯年的懷裏靠了靠。
他身上的氣味讓她癡迷著,將著頭埋入他的懷裏。
“安知。”許婉在許安知和傅斯年轉身離開,她喚了聲。
許安知站住腳步,從傅斯年懷裏出來,微微側過身子撇向含著眼淚悲痛地望著自己的許婉。
“蘇夫人,有什麼話想說?不是還想為你的寶貝女兒出氣,給我一巴掌。”
許安知的話痛得許婉掉下眼淚,一句蘇夫人劃開她們母女間的距離。
許婉一瞬間明白了,剛才在休息室,許安知是對她失望透頂,才說了那些話。
沒有資格挽留許安知,許婉隻能看著傅斯年摟著許安知離開。
在許安知經過蘇辰身邊,她停下腳步,嘴角抿著笑意看在麵色極其難看的男人。
自己的女兒當眾丟臉,蘇辰沒有拉住蘇沫,反而由著蘇沫大鬧。鬧到最後,蘇沫丟了名聲,換來之後的聲名狼藉,而蘇辰隻是冷眼旁觀,什麼都沒有做。
“叔叔,這麼笨的女兒,你怎麼教出來的?”
許安知冷嘲道,“你可得多教教她怎麼耍手段,別就會哭,給你丟人現眼!”
一句話氣得蘇辰眼底起了怒意,可是他連著反駁的話都沒敢出口,在傅斯年麵前,他隻是冷下臉色,“哼”了聲。
離開喧鬧的宴會,外麵的世界安靜許多。許安知一出酒店的大門,臉上的笑意慢慢地消失,外頭撲過來的風帶來冷意,肩上多了暖意,她回頭一看,傅斯年不知道什麼時候將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回去吧。”見許安知愣愣地看著自己,傅斯年握住她手。
“嗯。”
她和小一住進他的別墅,傅斯年的煙癮輕了很多,但是她還是聞到西裝上的煙草味。
沒有覺得難聞,相反地,令她很安心。
她順著依偎到傅斯年的懷裏,由著他摟著自己下了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