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多問一句,誰都沒往陸啟琛喜歡許繪心身上想。
聯係了前後,陸啟琛這些年玩世不恭,找的又是溫柔文靜的女人,是以許繪心為模板吧。
“你不怕顧恒回來殺了你。”傅斯年笑著,這不是玩笑。
如果顧恒回來的時候,陸啟琛和許繪心好上,顧恒會衝動地將陸啟琛暴打一頓。
“追女人各憑本事,他殺我做什麼。”陸啟琛笑意淡去,冷了聲音,“我不會讓他!”
因為說為什麼要讓給顧恒,就因為他想了許繪心十一年。
“看來,你很喜歡徐惠。”傅斯年笑道,“她比你大三歲。”
在沒有見到徐惠前,陸啟琛排斥這門婚姻,覺得徐家大小姐就是個沒人要的老女人。見到人後,那些對徐惠嘲諷過的話都不算數。
“女大三抱金磚,你不知道嗎?”陸啟琛不屑地反駁道,“誰向你,毛還沒長齊就對小蘿莉下手!”
他話說完換來傅斯年的一記冷眼。
陸啟琛識趣地閉嘴,不在這會的傅斯年麵前提許安知。
“顧恒和繪心不可能!”陸啟琛突地收起玩世不恭的笑臉,正色地說道,“我也不想他們可能。”
“顧家的人對繪心那麼狠,而且他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真給他一次機會,也沒有用。繪心受過的傷還是刻在她心裏,時間都磨滅不掉的。”
“你知道嗎?我看到她的時候,第一眼是覺得她瘦了,再看一眼覺得她整個人都被悲傷罩在,那個感覺給人很難受。以前的她掛著淺淺的笑意,讓人看著就舒服,特別是她的眼睛,那裏清得和水一樣,絕不是現在的渾濁。”
“這一切都是顧家給的。顧恒再怎樣都改變不了他是顧家的兒子,繪心和他一起會一直記著當初受到的傷害。”
陸啟琛難得說這麼一番話,這些話聽完,傅斯年都覺得不是他了。
在傅斯年的印象裏,陸啟琛三個人裏麵最小,喜歡玩,花樣很多,很會逗女人歡心,總覺得他不正經。現在聽來,倒是陸啟琛最是明白人。
許繪心不可能和顧恒一起,再在一起,兩個人的心裏都是悲痛。
“還有!”傅斯年剛在想陸啟琛成熟起來,陸啟琛一手攀在傅斯年的肩頭。
“我娶了許繪心,你不得喊我‘姐夫’,來喊聲姐夫,聽下。”
他話音剛落,傅斯年的臉冷沉下來。
“就你這樣整天繃著臉,我是許安知也跑了。”陸啟琛嘴上說著,手快速放了下來,他繼續教道,“傅斯年,女人需要哄的,這哄不是靠說說的,要行動,要浪漫。”
“我哄過她。”傅斯年淡聲說道。
他從沒有花那麼多的精力和時間討好一個女人,幾乎把自己的心端到她麵前。
陸啟琛笑笑,“你送過她花沒有?”
花?傅斯年想道,他給她最大的浪漫是放一晚上的煙花,至於鮮花沒有。
見傅斯年沉默,陸啟琛就知道傅斯年沒有,他不由地鄙夷看著傅斯年,追女人有那麼好追嗎?
傅斯年喝了不少的人,腳下的步子因為體內的酒精起了作用變得輕飄起來,搖搖晃晃地出了酒吧門,但是整個人還是清醒著。
在喝酒的半途中,陸啟琛想起要給徐惠送禮物,就走了。
大晚上的,還送禮?傅斯年不明白陸啟琛有什麼禮物好送。
陸啟琛不覺得,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要給女人驚喜,那樣她才會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