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韓數。”傅斯年回道。
“哼,一定是什麼女人給你打的!”許安知不悅地說道,“覺得傅先生的妻子懷著身孕,她們想邀你出去吃個夜宵。”
這不是許安知的胡思亂想,確實真發生了那麼一件事情。
許安知接到過一個千金小姐的電話,說許安知懷著身孕滿足不來傅先生,就別整日占著傅先生。
對於這種沒腦子的千金小姐,許安知惱火地直接罵過去。
什麼叫占著傅先生。
“傅先生是我的老公!他喜歡讓我占著!”
許安知恨透了,傅斯年憑著一張臉,和身份招惹了一個又一個的花花草草,還要她替他收拾。
回來後,她也不瞞著傅斯年,直接說了千金小姐來挑釁的事情,要他看著辦。
對這種事情,傅斯年一向覺得要對那些女人狠,直接讓韓數斷了和那千金小姐家的公司來往,並且打電話給千金小姐,明確地告訴她,自己就喜歡被許安知占著!
就算傅斯年對那些投懷送抱的女人狠,還是免不了有喜歡做夢的想趁著許安知懷孕的時候上位。
“要吃夜宵,也是和你。”傅斯年笑著對許安知說道。
他對她的寵愛,有時候連許安知都覺得過意不去。
她脾氣被他寵得越來越差,她發火的時候,向來脾氣不好的傅先生不氣,反而由著她打罵。
傅斯年和許安知說著的時候,拿過了手機,一看是顧恒的。
“有事!”被打斷好事,傅斯年惱聲道。
顧恒一笑,“我打擾到你們什麼了?”
聽傅斯年的語氣,顧恒肯定自己打斷了傅斯年和許安知。他再想想自己,十一年來過得渾渾噩噩,許繪心好不容易回來了,可是他們之間隔著顧家和他的親人。
“你說那?”傅斯年反問道。
“這顧恒是故意的吧,每次這個點打電話來。”許安知一聽是顧恒,也不高興地說道。
顧恒這個點打電話過來不是第一次!
他是打這個時候的電話打上癮了。
“嗬嗬。”顧恒聽到那頭許安知生氣的聲音,他笑了笑,對著傅斯年說道,“安知的脾氣好像越來越差了。”
傅斯年頓時冷下聲音,“我寵的,你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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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斯年麵前,誰都不能說許安知半句不好的話。傅斯年是有點過,把許安知寵上天了,還想著再把她寵壞點。
“沒有!”顧恒哪裏敢對傅斯年寵許安知有意見,他隻是……
“有點羨慕你!”
他也想寵自己愛著的女人,可是機會都快沒了。
徐惠和他,真的不能走下去?
聽到顧恒低落的聲音,傅斯年沒再說他。
許繪心回來了,可是傅斯年看得出來她沒有那麼地堅定和顧恒走下去。
他和許安知是沒來得及表明彼此的心意而錯過,而顧恒和許繪心是隔著恨,隔著傷痛,隔著顧家對許繪心的傷害。
如果是許安知和自己,以安知的性格,更不可能和他再開始。
“說吧,什麼事情!”傅斯年直接說道,進入了正題。
他急著再躺下抱著老婆睡覺。
顧恒沒有立即說話,長夜漫漫,他想找一個人說說話,不想這麼著急地把電話掛斷。
他害怕寂寞和孤獨!
“顧恒!”傅斯年不想美好的靜夜浪費在和顧恒聊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