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水入口,卻是鹹到極點。傅斯年慌亂跑到衛生間,身後傳來小一得意開心的笑容。
“知知,知知,你好聰明哦!”
小一見傅斯年喝了那杯加滿鹽的開水,笑得很歡。
因為大叔不讓他看電視,所以他在溫水水裏家了一勺又一勺的鹽,知知說,如果他直接端過去給大叔,大叔肯定不喝。
所以,他給傅斯年的那杯其實沒放鹽,茶幾上的才加了很多的鹽。
傅斯年被小一整得嘴巴難受極了,他出來,看到飯桌上得開水,猶豫著喝與不喝。
“小一去玩吧,我有事情和爸爸說。”許安知已經起身,她幫小一打開電視,跟著走了傅斯年麵前。
聽到電視裏的聲音,傅斯年知道許安知知道他讓阿姨把電閘拉掉的事情。
那麼,許安知是不知道徐惠進了警局的事情?
徐惠有顧恒陪著,兩個人進了警局。
警局的氣氛給徐惠的感覺一樣地冰冷和壓抑,不同地是這次他們沒有認定她殺了人。
“徐小姐,這次請你過來,是想問問你是不認識她?”
警察問著,將她十年前的照片放到徐惠麵前。
“不認識!”徐惠看了眼照片上十年前的自己,她搖頭說道,雙手不由相互握緊。
“好!”問她的警察點點頭,“徐小姐不好意思,我們是請你過來問聲,其他也沒有事情。”
徐惠一愣,警察的意思是不用繼續盤問她。
她正疑惑時,門被推開,站在門口的是顧恒,他身後還跟著幾個警察,看警銜,站在顧恒身後的是這裏的局長。
“顧先生,已經問完了。”
顧恒對說話的局長點點頭,他微笑地進來,伸手握住徐惠的。
“我們再坐會。”
徐惠看著顧恒臉上的笑容,再看看門口的局長很迷惑。
“徐家大小姐又怎麼是十年前的許繪心那?你們不過長得像而已。”顧恒溫聲說道。
他身後的局長連著說道,“顧先生說的是!”
“徐小姐和許繪心長得像而已,我們就沒瞧出來是同一個人。那種子虛烏有的事情,我們是不會相信的。”
局長說著,他笑著看向徐惠。
“徐小姐,讓你受委屈了。我們隻是例行公事,請你不要見怪。”
徐惠搖搖頭,她有些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姐姐去了警局!”
對著傅斯年,許安知直接開門見山道。
傅斯年見許安知冷著麵容,他伸手過去握住她的。“恩!”
“安知,我怕你擔心。”傅斯年說道。
許安知淡聲說道,“我知道。”
“我就是去了,也幫不了姐姐的忙,反而適得其反!”
她和傅斯年都不能出現在警局,那樣隻會坐實徐惠是許繪心的事實。
所以,她不能去,傅斯年也不能!
“嗯。”傅斯年應著,他握著許安知的手,讓她不要緊張。
“顧恒陪著姐姐,應該沒事。”在傅斯年回來之前,她看了新聞。
是記者聚集在警局,打算采訪徐惠。
也說了,是顧恒陪著徐惠進來。
“是的。”傅斯年順著許安知的話說道,他沒提是顧恒故意讓徐惠進一趟警局的。
起初,傅斯年對顧恒這麼做很不解。回來的路上,突地明白過來。
顧恒並不會把徐惠是許繪心的身份揭穿,他是想告訴所有人,徐惠就是徐惠,和許繪心沒有關係!
如果是這樣,徐惠可以活在所有人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