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知的無理取鬧,傅斯年習慣了,他越發老婆奴了,對許安知的指責隻是笑笑。
小一瞧見傅斯年的笑意,無奈地搖搖頭。
別人家都是男人作主,他們家是女人。
不管是爺爺還是傅斯年,都聽老婆的。
“小二,以後你娶了老婆,得讓她聽你的。”因為自家的情況,小一給弟弟灌輸大男人的思想。
小二點點頭,表示同意。
那邊的許安知繼續在說小二的生日。
“斯年,把你的朋友給我請來,多請些未婚的。”
許安知的意思,傅斯年聽懂了。
她是想借著小二的生日給徐惠找個男人。
“小二說,他不過生日。”傅斯年沒應下,小一先替小二說了話。
許安知瞧向他們兄弟倆,“明年就不過了。”
她也不喜歡大肆鋪張地給孩子過生日,那是一種浪費。平日裏小一和小二的生日,她是自己買個蛋,然後燒一桌的飯桌,簡簡單單地過,壓根不喜歡請那麼多人。
當然如果是女兒,她一定每年辦聚會,辦得隆重。
對許安知的強勢,傅斯年都隻能聽話,別說是兩個小孩子了。
小一瞧著傅斯年在許安知麵前除了笑,就是討好,心裏暗暗地發誓,一定要娶個溫柔的老婆回來,最重要是聽他的話。
小二沒那麼多感觸,他比較喜歡自己玩,大人的世界與他沒有關係。
小二的生日當天,傅斯年確實請了很多人。
以他傅家在景城的地位,請柬發出去,別人說巴不得過來。他們每年想著法子接近傅斯年,想傅家多搞幾個聚會,可是傅家低調得很,就是他們平時辦宴會,也不定請的來傅斯年和許安知。
傅斯年和許安知更喜歡在家自己下廚做飯吃
傅斯年聽了許安知的話,請裏不少未婚的青年才俊,或是離異的商業精英。請了他們的同時,傅斯年不忘給顧恒發出邀請。
他請的理由就是自家兒子過生日,沒有說出宴會的真正目的。
傅斯年請了顧恒,顧恒沒有應下,可是到了那天,他還是悄悄地去了。
徐惠回來後,他的心就沒有安定過。
到了傅家,顧恒算來得遲了,傅家的別墅內外早是聚滿了。
傅斯年邀請的,有誰會拒絕?有誰會不來。
顧恒扔了拐杖在車裏,他是獨自一個人進去。瘸著腳慢慢地走進去。
然而,顧恒走到園子裏,沒有再往前走,更沒有到大廳去。
他瘸腳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就是別人知道了,也不敢議論他的腿瘸。顧恒三年來不怕被人指指點點,可是出現在傅斯年這,他有些怕了。
站在傅斯年家的花園裏,他沒有再移動腳步,就這麼遠遠地看著大廳裏的人。
那些人裏一定有一個他心裏的女人。
傅斯年沒有為自己的兒子大擺宴席過,這一次的用意顧恒怎麼會不清楚?如果真的是為小二慶祝生日,請的更多的是有孩子的賓客,而不是單身的男人。
傅斯年和許安知在給徐惠張羅丈夫。
顧恒心裏不禁難受起,當初徐惠嫁給慕謙後,他是恨不得殺了所有阻礙他奪回徐惠的人,不管徐惠愛不愛自己,他就霸道地把她囚禁在自己身邊。
等著,出車禍麵臨生死的那刻,他覺得還是放手的好。
與其讓她跟著自己受苦,不如成全。
現在徐惠離婚了,他還是沒有像當初的顧恒那般地有勇氣,一定要和她一起。
他在退卻,他在害怕。
顧恒想著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褲子被人扯下。
低下頭,看到的是一個穿著公主裙的女孩子在扯他的褲子。
她正在舔著餅幹,見顧恒看自己,立即舉起舔了一半的餅幹給顧恒。
“吃,叔叔吃。”小葡萄看著顧恒,慢慢地說道。
顧恒瞧著她的眼睛,他認得她,是徐惠的女兒。
徐惠回來,他在機場看見許安知抱著她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