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車禍,不是顧恒就是他傅斯年和許安知出了車禍,寧瑜這般惡毒,傅斯年怎麼會容許寧瑜被徐自安照顧著。
他倒想看看,徐自安知道自己枕邊人設計害許安知,徐自安是怎樣的感覺。
“顧恒出了車禍!”
傅斯年找上徐自安,沒有在他麵前瞞顧恒車禍的事情。
“是開著我的車才出的車禍,出車禍的原因是有人在輪胎上釘了長釘子進去。”
傅斯年拿出照片給徐自安看。
是顧恒出了車禍後車子的慘狀,那車子,那地上的血看得徐自安心驚。
“如果不是顧恒開走我的車,出事的人是我和安知。”傅斯年淡淡地說道。
他想徐自安應該沒那麼蠢,聽不懂自己在說什麼。
“是誰做的?整個徐家有誰恨著安知,想徐先生心裏很清楚。”
徐自安當然清楚,在徐家會有誰想安知死。
顧恒開走傅斯年的車,徐自安在知道的。
如果當時是安知上了車,那出了車禍的人是許安知,而許安知懷著孩子,車禍一發生可能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
想到這層,徐自安心裏一片冷意。
她竟然是這麼地歹毒,用這樣的招數想把安知給害死。
她不知道嗎?安知肚子裏懷著孩子!她還是不知道,安知是他的親生女兒。
徐自安冷笑地看著照顧,他把別人的孩子好吃好喝地供了二十五年,到最後,她是想著法子去害自己的女兒。
他沒有再問傅斯年什麼,聽到傅斯年的話,心裏很清楚,車禍的事情與寧瑜有關。
再想想自己,還照顧著寧瑜,真覺得蠢極了。
徐自安對著傅斯年說著,好好照顧許安知,然後拿著照片去了病房。
寧瑜正好睡醒,她看到徐自安進來,吩咐道,“自安,我想吃蘋果,你給我削一個。”
徐自安冷著臉,看著她,沒有回應。
這幾天,徐自安照顧著她,像以往一樣對她很好。
“自安,你怎麼了?”寧瑜注意到徐自安的不對勁,連著問道。
徐自安走過去,冷著臉色,淡淡地對她說,“顧恒開走了傅斯年的走,然後他出了車禍。”
“嗯。”聽到這事,寧瑜雙目一亮,心裏歡喜起。
她還以為那車沒有讓人發生車禍,沒想把顧恒給害了。
顧恒愛著徐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出了車禍更好。
“是你做的!”徐自安跟著質問道。
寧瑜一愣,她一時忘記在徐自安麵前收斂自己的表情,她連著說道,“自安,怎麼是我在車上動的手腳那?肯定是徐家其他人。”
她急著解釋,把徐自安沒問的話都說了出來。
徐自安聽著她都說到在車裏動了手腳,心裏更發確定是寧瑜做的。
“你怎麼知道顧恒出了車禍,是車裏被動了手腳!”一句話聽得寧瑜白了麵色。
她心裏太過歡喜,然後又是緊張,在徐自安問是她做的,她脫口說自己沒有動過手腳。
“不是!”寧瑜說道,“他出了車禍,我就以為是別人害的。”
寧瑜的解釋已經不能讓徐自安信服了。
“寧瑜,我待你不薄吧。”
徐自安失望透頂地看著寧瑜,他對她是掏心掏肺,可是她那。
她從來沒有愛過自己不說,徐寧馨也不是他的女兒,更是讓徐自安氣憤失望地是,寧瑜心腸歹毒到想害死他那懷著身孕的女兒。
“如果不是顧恒搶走了車子,現在出了車禍在醫院裏的人是我的女兒!”徐自安冷聲吼道。
他說著時,眼裏流出了眼淚。
自己已經很對不起許安知,沒想差點讓寧瑜害死她。
“自安,你別聽人亂說,真的不是我做的。”寧瑜見到徐自安眼裏的冷意,慌亂地解釋道。
她伸手抓住徐自安的衣角,徐自安冷笑著將她的手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