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越煬站在大街上用魂識掃蕩的時候,在附近一座大型的豪華別墅裏發現了陳慕情,而陳慕情卻穿著晚宴禮服,昏睡在了一張大床上。
而在大床的前方,站著一個位身穿西裝的男子和一位隻穿了內褲的男子,並且兩人都相貌不凡,一副氣宇軒昂的樣子。
“嘿嘿,元少,你放心上吧,那雲伯已經被我藥倒了,等辦完事後就宰了,神不知鬼不覺,有了這妮子的把柄後,就不怕扳不倒秦家了。”西裝男對著內褲男猥瑣的笑了笑。
內褲男在旁點了點頭道:“等會吧,還不知道這藥的效果怎麼樣,等會你在旁邊拍著,拍仔細點,陳慕情這妮子,軟的不行,非得小爺來硬的。”
床上的陳慕情不安份的扭動了起來,邊扭還邊脫衣服,嘴裏不斷的呢喃著:“好熱。好熱啊。”
“大哥,你就放心吧,這可是我從欲門求來的上乘秘藥,效果絕對棒!”西裝男立馬對著內褲男信誓旦旦的拍胸道。
就在這兩個宵小竊竊私語的時候,“轟”的一聲,已經鎖上的房間門被踹爛了開來。
“你。”還沒等兩人發話,越煬就已經衝到了他們麵前,一手抓一個像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緩緩了說了句:“人渣。”
“這位仁兄,有話好好說,我身邊的這位乃是元家的大少爺,還請給個薄麵。”西裝男見到來者不善,便慌神了,自己好歹也是半隻腳跨入凝黃高手了,在世俗界基本可以說是橫著走的,但眼前的男子卻讓自己生出了毫無抵抗的感覺,來曆顯然不會那麼簡單。
內褲男可是知道身邊西裝男的實力的,能讓他客客氣氣說話的肯定是不簡單的高人,隨後便對著拎著自己的越煬連忙應付道:“這位兄弟,要是你看上這賤人的話你就先上吧,我父親是七大世家元家的家主,在華夏也是頗有勢力,如果動了我們,想必你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大家都是聰明人,對吧?”
而躺在一旁的陳慕情卻越來越躁動了起來,脫不掉的禮服已經用被她用勁撕了開來,露出了可愛的小內衣,不過配合上這完美的身子,顯得格外性格。
越煬看了一眼陳慕情後,並沒有回應兩人的話,而是出手打暈了兩人,並且拉開了西裝男的衣領,朝著他的脖子咬了過去。
在越煬的眼裏,這兩個壯漢隻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而已。
隻見西裝男的身體迅速幹癟了起來,瞬間就變成了一副人幹。
越煬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扔下了手中的人幹,繼續對著內褲男的脖子咬去。
不一會兒,兩人體內所有的鮮血都被越煬給吸幹了。
越煬揮了揮了手,便用血元把兩人碾成了粉末。
“好熱啊…好熱…快幫幫我…好難受啊…”陳慕情的晚宴禮服早已被自己撕光,隻剩下最後一道內衣防線,在床上不斷的呢喃著。
在旁的越煬見到此景,還沒來得及平複體內的血氣,就快步奔到了陳慕情的身邊,捧起她的臉後,“唔”的一聲便吻了下去。
而陳慕情的手卻不安份的動了起來,隔著衣服在越煬完美的身體上摸來摸去,而越煬卻不為所動,繼續的吻住陳慕情的小嘴。
“畜生!你給我住手!”就在越煬熱吻陳慕情時,一道充滿怒火的聲音從別墅的另一邊傳了過來。
“不好!這老家夥怎麼來了,不是被迷暈了嗎?算了,給她注入的血元已經足夠解毒了。”越煬心裏暗叫晦氣,偏偏這時候雲伯趕了過來,玄陽境界的高手可是很容易就發現自己非人界中人,為了安全起見,得趕緊撤退。
隨後越煬便為陳慕情蓋上了一層被單,順便拿走了攝像機,然後翻窗從二樓跳了下去,撒腿就跑,不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緊接著,一位老者出現在了陳慕情所在的房間裏,看見倒在床上的陳慕情後,便恨恨的說道:“跑的真快,要不是擔心慕情,豈會讓你輕易溜走?幸好記住了你的臉,下次見到你可就沒那麼容易就讓你逃走了。”
“頭好疼,我這是在哪?”在旁的陳慕情也幽幽轉醒,捂著頭自語道,樣子惹人憐惜。
雲伯連忙上前,幫陳慕情重新蓋上了快要落下的被單,臉上溺愛的表情一覽無遺,但還是重重的歎了口氣道:“慕情啊,都怪你雲伯,沒有看好你,被倆小畜生給迷暈了,還給另外一小子輕薄了,幸好隻是親到了小嘴,要是再來晚點,雲伯可就沒臉見你咯。”
頓了頓,雲伯繼續說道:“欲門的趙贏和那元家的小子把放了迷藥的茶倒給我喝,喝完就把我放倒了,幸好你雲伯功力身後,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