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隻是填鴨式修真的周青,對占卜師更是一竅不通,所以當陸雲曦的族人談及預言之時,周青更是陷入了一陣迷茫之中。
“你們所說的大人是指誰?還有預言是指什麼?為什麼叫我使者?”周青連環地追問,腦海中恍如一灘漿糊,怎麼也化不開。
為首的幾個老人家也覺得自己失禮,到現在還尚未為使者解釋,便引周青到尊天宮後的奉茶廳吃茶,一邊細細地為周青解答疑問。
幾位老者的口才都不是很好,而且他們也瞧出這位年輕的使者,對雲曦的印象還不錯,便安排陸雲曦給周青講講這位占卜師的豐功偉績。
陸雲曦此時倒是有點羞澀了,之前急於將周青帶回族中,並未多去考慮周青是使者的身份,但是此時麵對麵坐下,想起這周青是尊貴使者的身份,之前還在女廁所中與其單獨相處,不免有些肢體碰觸,現在想起,這林林種種,哪一個都使得這陸雲曦滿麵嬌羞。
“使者,請吃茶,我慢慢道來。”陸雲曦微微低頭,羞紅的臉頰,似是熟透的山桃,那般嬌豔欲滴,惹得周青嗓子眼發幹,猛勁地吃茶,這反而讓陸雲曦更是羞澀,不敢抬頭去看。
一旁的族老,何等人也,幾十年的老人精,眼色犀利,一切都看在眼裏,不過他們也樂得如此,跟尊貴的使者套近乎,這是何等的榮耀。
“雲曦姑娘,請講吧,周某洗耳恭聽。”周青也不知怎得,漂亮人兒在大學時期,也不是沒見過,哪有這回這般失魂落魄的,嗓子眼咕嚕良久,就蹦出這麼一句,也算是解了圍,免去了尷尬的場麵。
陸雲曦依然不敢抬頭看,隻是有那玉蔥般的纖手,把那縷飄散的發絲撥到耳後,才緩緩開口道:“稟使者,修真者大人是200年前來到地球的修真者,200年前,大人奉當時大首領的命令,前來大美洲解救萬民,我們的先祖便是跟隨修真者大人前來大美洲的華夏大洲人,不曾想,幽幽200年,未能再次踏上祖國的故土。”
說道傷心處,陸雲曦也潸然淚下,久別故鄉,修真者死後,受盡欺淩,思鄉的情緒爆發到一個無以複加的地步,每個在大美洲死去的華夏大洲人,都渴望在閉上眼之前,能在看看華夏大洲的山、華夏大洲的水,即使華夏大洲在大浩劫中早已滿目蒼夷,但那也是他們的故土。
整了整情緒,陸雲曦繼續道:“本來種植仙樹也很成功,那些變異的野獸,根本無法傷害修真者大人分毫,我們的先祖也隻要在大人身邊,也一樣安然無恙。可是,這一切,都在大人種植完仙樹之後,卜了一卦,就都變了。”
“卜卦!?”周青腦海一嗡,修真界中,竟然修真者也占卜,難道占卜不隻是一種江湖騙子蒙騙老弱婦孺的把戲,是一種真正的修真手段,隻是周青現在無從得知,他也不去打斷陸雲曦,並去打聽占卜之事,隻是靜靜地傾聽。
“大人占卜完的那幾天,失魂落魄,像丟了魂,愣愣地站在仙樹下三天三夜,那個時候的仙樹,也就10米高,雖然也算是高大,但是在地球上,也並不算是怪異。事情的轉變是在三天之後,大人好像想通了什麼,開始準備一切,於是就布置了這個洞府。”陸雲曦的聲音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