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夜晚,在一聲長長的歎息中,陷入了永無止境地寂靜。
歲月匆匆,周青回來火雲宗的短短幾日,眨眼而過。
精英大賽初賽,祝融候國南部選拔賽前一天,火雲宗山門前,齊聚了一大群人,為首一人,正是火雲宗的宗主。
“各位火雲宗的精英們,今天,正是十年一度的修真界精英大賽,為期整整一年,我宗這一屆,派出十員精英弟子。”宗主火熱的眼神,環視四周,最終停留在跟前的周青身上,周青可是這一屆最大的黑馬,是火雲宗取勝的最大希望。
連帶宗主,以及各位帶隊長老,還有參與精英大賽的弟子,總共十五人,腳下十五匹火馬,腳踏火雲,嘶吼連連,隨時準備出發。
“出發!”宗主一聲令下,火馬四蹄撒歡,化作一道火雲,消逝在火雲宗的山門前。
在一堆送行的人群中,有一對陰沉的眸子,冷冷地盯著遠處火馬蕩起的煙塵,那是被周青替換下來的精英,他本來是宗內排行第十的高手,沒想到周青一回來,他這火雲宗十大高手,就毫無顏麵的被替換下來。
可是,這一切,周青毫不知情,也暗暗埋下了一個禍害。
祝融候國南部選拔賽,地點設在祝融候國南部的天行宗,天行宗,處在火雲宗的北部百裏左右,其勢力與實力,可比火雲宗強大無數倍,也是祝融候國南部的第一大幫派,選拔賽毫無疑問,就設在天行宗的宗門內。
百裏的距離,以火馬的實力,半日多的時間,便到了。
天行宗,位於天行山脈的主峰上,這天性山脈高萬丈,巍峨險峻,要不是修真者的神奇法術,普通人根本無法攀登到頂峰。
“停,前方來者是何宗派?”天行山脈下,設有一驛站,驛站前,端坐一尊大將,膀大腰圓,此時雙眸爆睜,緊盯著煙塵滾滾而來的一幹人等,低聲喝道。
“天行宗的高人,我們乃是火雲宗的。”隨行的一名長老拍打火馬,上前喊話。
“火雲宗的,這群老末,來得倒是挺早。”這尊腰粗的跟水桶似得天行宗大漢,心中不屑的嘀咕道,火雲宗這都多少屆了,連選拔賽都沒通過,還恬不知恥的屆屆參加。
“幾位請下馬,步行上山。”那名天行宗的修者說道,嘴角那絲微笑,也不知道是嘲笑,還是善意地打招呼。
這每一屆都在天行宗的參加選拔賽,規矩火雲宗還是知道的,盡皆下馬踏步前行。
火雲宗宗主帶隊前行,他眼尖的很,這個駐守在天行山脈下驛站的修者,絕對有開光期的修為,能讓一個開光期的修者作為守山大將,也隻有天行宗這等強大的修真門派,才能做出這樣的大手筆。
“各位弟子,這天行宗不比我們自己的宗門,處處得小心,天行宗各個都是高手,不得得罪。”火雲宗的宗主,雖然有強大的自尊心,但是處在天行宗這等強大的宗門,也不敢大聲說話,大聲喘氣,隻能低下頭,暫時做一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