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你的攻擊,我得以突破了!”周青站了起來,身上衣衫襤褸,早已不見了昔日青衫的風采。
劉東信的震撼,到如今還尚未平息,雖說在戰鬥中是最能突破的,但是自己真正遇上,還是有種難以言明的震撼。
現如今,金丹期對金丹期,勝負如何,還另當別論。
“弋麓,是你找死!”劉東信雙眸一下子陰沉下來,周青的重生,無疑是對其實力的一大質疑,等於結結實實地在其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涅槃重生的周青,通體舒暢,晉級的快感,讓其充滿了無敵的信心,金丹期,那可是算真正進入了修真,壽元暴漲,少說也有幾千歲月。
劉東信的毛筆,顯得更為濃厚,毛筆尖上的墨水,正在慢慢的凝聚,仿若要滲出一個魔靈,令人望而生畏。
“去吧!”劉東信大喝一聲,毛筆猛然往外甩去,筆尖劃過蒼穹,化作一道墨黑的閃電,漆黑如墨的閃電,從降生開始,便凝聚著極其可怕的威勢。
站立不動的周青,雙眸中有著一絲堅定,對著迎麵而來的黑色雷電,毫無畏懼,金丹期的修為,是極其可怕的,雖不能說有排山倒海的威能,但是在凡俗人眼中,便是無所不能的神仙。
周青出手了,對,就是出手,僅僅伸出了一隻手,迎向那奔馳而來的黑色雷電。
“轟!”
漆黑的雷電,撞上周青的手掌,爆發出一股無比匹敵的氣場,將四周觀戰的修真者都給吹得不自禁往後退去。
那道雷電之力,正被周青一手抓住,雖然死死掙紮,猶如一條垂死的靈蛇,但是怎麼也掙脫不了周青的掌心。
“這就是金丹期的真正實力嘛?”底下的觀戰者,心中無比發顫,之前周青跟劉東信的戰鬥,那隻能說是一邊倒的虐殺,根本算不得是一場戰鬥。
“金丹期,不愧是真正的修真者!”驚歎聲,心顫聲,粗重的喘息聲,在觀戰者中此起彼伏。
劉東信握緊了手心的那杆毛筆,剛剛的那一刻,他才真正重視起眼前這位對手。
“弋麓,你以為晉級到金丹期,就能抵擋得了我嘛?”劉東信在仙霞門,乃是一等一的存在,即使門中的長輩,也要對其敬重三分,以他的天資,可是仙霞門中,極有可能成為升仙的一員,即使仙霞門的門主,也不敢對其呼來喝去,現如今,卻被眼前的一尊散修給落了麵子,這是何等的羞辱。
周青可沒什麼跟其在擂台上逞口舌之威,現在可不是舌戰群儒,而是真刀真槍的血戰。
“嗡!”
一道無形無影的震蕩波向劉東信奔襲而去,振幅達到了可怕的七萬次。
“砰!”
劉東信雖說瞧不見那震蕩波,但是甚為金丹期高手,還是感受的到那裏傳來的可怕破壞力,條件反射之下,舉起手中的毛筆去抵擋,卻是金鐵交加般的撞擊,毛筆整個筆尖都被震蕩波給震碎了,才堪堪抵消那震蕩波可怕的破壞力。
震蕩波,可不僅僅是振幅從五萬暴漲到七萬,之前那五萬振幅的震蕩波,隻是震蕩空氣,震蕩靈氣罷了,而如今,震蕩波中,夾雜著五行中的金行,極其堅韌,可怕的鋒芒,試想一下,在一秒鍾內,被人用鋒利到可怕的劍芒狂砍七萬次,什麼樣的鋼鐵,也要碎成一地的渣滓。
毛筆失去了筆尖,等於飛鳥失去了雙翼,大勢已去,再也成為不了一件寶物。
“叮嚀!”不知是什麼材質做成的毛筆,被劉東信丟在地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很好,弋麓,你有資格逼我出殺手鐧!”劉東信的嘴角展開了一絲笑容,那般燦爛,根本不像之前那般冷酷無情。
仙霞門,之所以號稱仙霞門,是因為在很久以前,仙霞門出過一尊真正的神仙,有史有據可查,並不似別的門派,多有野史杜纂,多半是捏造的。
有記載的神仙,這是極為可怕的一件事,更為可怕的是,這個神仙,飛升之後,據說還傳下過仙法,真正的仙法,譬如撒豆成兵等,並不是修真者自欺欺人的小法術,撒出來的哪是什麼天兵,都是一些沒有靈性的死物所化之物。
據說,這仙霞門的成仙先輩,與天庭之中的哼哈二將有所親近,從其那學了一二仙術,並通過秘法傳了下來,這仙霞門,也就這劉東信學了這麼一手,便是哈將的一門絕學。
“那是?”周青發現那劉東信屹立不動,腹中一通攪動,好似內力氣湧翻騰,有道氣要噴湧而出。
劉東信看向周青,好似看著一名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