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大家簡單吃過些壓縮食品和罐頭,光頭男就催促大家睡覺。
我的天,剛入夜,這才七點多,就要睡覺?能睡得著才怪!
可是他們要睡我也不能攔著啊,所以我就隻好去找阿強聊天。
可是,還沒聊兩句,光頭男又喊到,“你們兩個,快去睡覺。”
沒辦法,我們隻好去睡覺,可卻發現還有兩個空的帳篷。
奇怪,帳篷的數量本來就少,也剛好夠兩人一組,可現在卻空出兩個。
“你們兩個,今晚一人睡一個”就在我疑惑時,光頭男又道。
“我說光頭,帳篷不是不夠嗎?為啥還要我倆一人睡一個?”
“你們不是想加入我們嗎?今晚就練練膽,行了,廢話少說,快睡覺!”光頭男卻是不耐煩。
我和阿強都看到彼此眼中的疑惑,要說在這荒郊野嶺會遇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這是有可能,可是我和阿強還需要這種曆練,還需要練膽嗎?
可是既然光頭男這麼安排,我們也隻能從命,反正光頭男他們從來到這就處處透著古怪!我索性也就不想了,反正他們還能害了我倆不成?
趕了一天的路,說實在的還蠻累的,可這麼早,再累也睡不著哇,好在我偶爾好兩口,包裏帶了烈酒,便灌了好幾口。
幹坐了一會,在酒精作用和疲乏之下我漸漸睡著了。
迷迷糊糊睡了好久,隻覺一陣尿急,我便起身去小解。
走出帳篷,隻聽得見一陣鼾聲,許是累了一天,所以都睡得挺沉的。
“呼”,爽,被尿憋醒,實在難受,可一旦釋放,卻又舒爽極了,打了個顫,把我的小兄弟放回去,卻聞得一陣動靜。
我回頭一看,卻什麼都沒有,不會那麼倒黴,又撞鬼了?
我小心戒備,轉過身,返回帳篷。
我身上現在是啥都沒帶,如果真遇到鬼,那可就麻煩了,為今之計隻有先回到帳篷區。
“子豪~”一個陰冷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如果大半夜的聽到有人叫你的名字,一定不能回答,這個禁忌我還是懂的,所以我沒理會。
欲行,卻感覺肩膀被拍了一下,臥槽,這鬼是想要鬧哪樣?奶奶個熊的,欺負我沒帶裝備,我隻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喂,子豪,你咋不理人啊”
等等,這聲音好像蠻熟的,光頭男!擦,真是見鬼見多了,自己倒先把自己弄成個神經病了!
我回過頭,光頭男一副剛小解完的樣子,“我說大光頭,你啥時候冒出來的!”
“我就跟在你身後啊,倒是你小子,神經兮兮的,在想啥呢?”光頭男沒好氣道。
“沒,”我一陣尷尬。
我和光頭男並肩往回走,光頭男仿佛猜出了我的心思,“剛開始還是會有些不適應,疑神疑鬼的,慢慢會適應的。”
我點了點頭,鬼門關都闖過來了,還怕適應不來?
“光頭,你幹這活多久了,為啥就想幹這個呢?”我問光頭男為啥會加入特別小組,也沒啥特別的意思,隻當作聊聊天。
光頭男卻沒有回答,也許是以前經曆過什麼,不願再提及的往事吧,畢竟一般人是不會無緣無故想要加入這特別小組的,像我像阿強,光頭男以前也一定有著他自己的不一樣的經曆。
“好了,我也不過隨口問問,不想回答就不回答吧,你也不要多想了。”見光頭男一直沒說話,我隻好說道。
光頭男又不答,我心想著家夥該不會想起什麼傷心往事了吧,該不會哭了吧?我也奇怪我為什麼會這樣想,可能同病相憐,我轉過頭想要勸慰光頭男,可,光頭男竟不見了!
搞什麼鬼?我四處看了看,卻沒發現光頭男的身影,我慌了。
“啊!”我猛地受到驚訝,叫了一聲,跌坐在地。隻見眼前一個紅衣女鬼突然倒吊下來,差點貼到我臉上!
此女鬼臉色極為猙獰,吐著長長地舌頭,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想來是自殺而死,身上又穿著紅衣。此類鬼魂,生前定是有著極大的怨氣,死後化為厲鬼,比起野鬼惡鬼要凶悍許多,遠不是我所能對付。
我大腦飛快地轉動,瞬間作出判斷,咬破右手指,就想在左手上畫鎮魂符。
可,竟沒有血?也絲毫感受不到疼痛,難道是在做夢?
我心裏盤算著,那女鬼卻是撲了過來,不管是不是做夢,看她來勢洶洶,我下意識的就地打了個滾,躲閃開來。
那女鬼與我擦身而過,一股陰煞之氣傳了過來,我感到極為地不適,難道是陰氣入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