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師父他們這才相信我就是子豪。
“那麼說來,你真的就是海港市的子豪?”毛叔道。
我卻有些聽不明白了,什麼我就是海港市的子豪?子豪就子豪,為何還非要加上海港市?
毛叔卻是一指,我順著毛叔所指方向看去,卻是愣住了。
那是一顆巨石,巨石之下,豎立著一個水晶棺,完全透明的水晶棺,裏麵躺著的人,竟是我?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怪不得師父他們見到我的第一反應像是見到鬼了一樣。
難道這真的就是個夢嗎?要不然怎麼解釋這一切,我好好的站在這裏,卻又看到我躺在棺材裏?
如果隻是人長得像也就罷了,可,他身上所穿的衣服就是那一夜我被勾魂曲迷惑所穿的衣服,也就是說是剛進九龍洞的衣服。
這衣服的搭配,可是很有屬於我自己的特殊風格的,如果說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巧合,那也太巧合了,隻能說明,我們就是同一個人。
可是,我卻又為何躺在棺材裏?卻又是繞回到了這個問題。
我也顧不上形象什麼的了,這也太匪夷所思的了。
走上前,便用手狠狠地掐住了馬教官的手。
“你幹什麼,發什麼神經!”馬教官吃痛,怒罵道。
會痛!那就是不是夢了!
那也就是說,我確確實實站在這裏,也確確實實地躺在棺材裏!
這真是太天方夜譚了,難不成這世界真的有兩個我不成?
對了,想到這,我突然想起來馬教官他們剛來之時,就說過兩個我的事!
怪不得毛叔會說我就是海港市的子豪了,那棺材之中躺著的,難道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那個子豪?
我不由得走進那水晶棺,大量起那所謂的另一個我。
可,透著水晶棺,怎麼看,都像是在照一麵鏡子,不同的是,我能動,他不能。
圍著水晶棺轉了一圈,明明是兩個完全獨立的個體,可直覺上卻是在告訴我,我們是同一個人!
真是怪了,而且如果如馬教官他們所言,這將近二十年來,我與我,都過著不同的生活,有自己不一樣的世界。
既是如此,那就是兩個獨立個體,我們頂多也隻能說是相似罷,可,為何,給我的感覺卻又是同一個個體?這完全矛盾。
不同的記憶,不同的生活,甚至是不同的想法,不同的觀點,這能組合成一個個體麼,難道?
想著想著,心裏卻產生一個強烈的念頭,那就是打開水晶棺!
為什麼想要打開水晶棺?我心裏卻不知道,就是一味的想要打開。
我很少會有這些的不理性的衝動,理智上告訴我不能打開,可我偏偏還是打開了。
打開水晶棺那一刹,一種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像是置身在一個奇妙的世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