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苡將他的手機推回去了,繼續喝著酒,說,“我不是以為你早跟陸清歡說了嗎,而且你剛剛確實很嚇人,誰知道你會把我怎麼樣,我幼小的心靈都被你嚇怕了,所以才會……”
“少跟我在這裏貧嘴。”蕭潛也是喝著酒,拿眼睛狠狠的剜了顧苡一眼,便轉過了頭去。
顧苡看著蕭玩,“那我現在聽你的好了吧,你說,接下來怎麼辦,你怎麼準備的,你要什麼時候跟家裏坦白,我需要怎麼配合你?”
蕭潛看著顧苡,她問的這些個問題,他沒一個能回答的上來。
不是因為別的,卻都是因為,他根本就還沒想過。
是啊,怎麼可能想那麼多,至今,他仍舊還沒從離婚這件事中,緩和過。
蕭潛看著她冷哼,“你會那麼好心?”
顧苡說,“我是認真的在跟你商量。”
“抱歉,信不過。”蕭潛淡淡道。
“你……”顧苡一滯,看著蕭潛歪著頭靠在那裏,一隻腳放蕩不羈的搭在前麵的玻璃茶幾上,手臂揚起,整個斜靠在皮子的沙發上,樣子慵懶的好像隻剛剛睡醒的貓。
顧苡說,“怎麼那麼多疑的,說的好像你身上還有什麼是我想誆幾下的似的。”
蕭潛說,“嗬,我蕭家讓人覬覦的東西多了,你別說你不稀罕,假不假。”
顧苡翹起唇角,驕傲而恣意的看著他,張揚的眸子裏,溢滿了璀璨的光,好似一時幽暗的天空中閃爍的星一般。
“真以為你蕭家什麼都好,你蕭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萬人迷呢,別是讓人恭維的你真就以為自己唯我獨尊了,那都是假象,誰家像是你家那麼有錢,都是你說什麼都好,你家什麼都是好的,這是人家的恭維,少在那裏自欺欺人了。”
蕭潛眸色一正,幾許怒火閃過,他瞪著顧苡,“顧苡,你什麼意思你。”
她還記著她是來道歉的嗎?
有人道歉跟她這樣嗎?
顧苡說,“怎麼了,不是好話聽多了,聽我說幾句實話,就受不了了吧,蕭潛,這是病,得治。”
“實話?顧苡你不是來道歉的,你就是來跟我添堵的,滾,沒事你就給我滾,少在這裏再浪費我的時間,我看著你就煩。”蕭潛一下站了起來,指著外麵道。
顧苡嗬的一笑,“幹嘛,這裏是你家開的啊,你讓我滾我就滾,你當小皇帝當習慣了是不是,沒人誇你你就受不了是不是?”
“嗬,怎麼了,我就小皇帝當習慣了,不是你在床上抱著我叫好爽的時候了。”蕭潛眼睛一斜,幾許邪氣湧了出來。
顧苡一愣,看著蕭潛說,“你……你……”顧苡眼睛轉了一圈,才將有些卷曲的舌頭捋平了,“是啊,我叫過,怎麼了,你也當真了是嗎?就跟女人在床上會撒謊會演戲,是為了不傷害男人的自尊一樣,別的人出於禮貌和自己的目的,也會說蕭少你真是完美,蕭家真是首屈一指,最強豪門,但是這些都是謊話,懂嗎?”
演戲?
她說都是演戲?
蕭潛真是領略到了,這個女人,現在是在公開跟他叫板是吧,才幾天,她就忘了她使勁著求饒,第二天下不去床的時候了是吧。
蕭潛說,“顧苡,你現在敢亂說話可就不要後悔,你說你是演戲的是吧,這幾天你是自由了幾天有點失憶了是吧?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回憶一下你在我身下忘情的樣子。”
顧苡說,“喂,我什麼時候忘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