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克作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以後如果再碰到那個該死的牧師馬列南,一定要把自己的水壺捏成餅然後再塞進他大號的菊花裏。因為就在剛才——
“等等,你是法蘭克?準銀級鏢客?”
“是,有什麼事?”法蘭克看著那個拿著自己的身份牌的檢疫區守衛有些不爽的說道。原本在法蘭克經常走任務的那幾個一線聚集地裏準銀級並不算是太高的等級,甚至去一些高級的會所裏還會招人嘲笑。此刻再聽到守衛強調自己的身份,法蘭克自然是語氣不善。他卻完全沒有想到在崖月這種連三流的聚集地都算不上的地方,準銀級已經算的上是平日裏見不到的級別了。
“哦哦哦,是這樣的......”守衛語氣愈發的恭敬,在這誤會中沒見過世麵的守衛還以為鏢客都是這種牛逼哄哄的樣子,強大的人們應該都是這樣的吧!?在不覺中守衛將腰彎下兩度,用上了平日裏接待聚集地裏那些小頭領的態度:“剛才過去的那個天父(牧師)說他身上沒帶錢,由後麵一個叫法蘭克的準銀級鏢客代付了。”
開始法蘭克被那守衛突然間變化的態度搞得一楞,等他聽完守衛說的內容之後徹底炸了。
“你說什麼!?”
“咳咳咳咳。”守衛被情緒激動的法蘭克如同死鴨子般的捏著脖子提了起來,劇烈地咳嗽著。
“快放下他。”
聽到笑麵那獨具特色的機械音,法蘭克才發現周圍不遠處的其他守衛已經將槍口全都瞄準了這裏,剛才還在這邊上的人群也紛紛不見了蹤影。
細一看去可以看到那些端著槍支的手都不同程度地在抖著,看樣子應該是以為是病毒感染者暴動了。法蘭克冷眼一掃四周便下了定義,這些都是些沒有經曆過外麵世界的人。
雖然心情極度的不爽,而且法蘭克也有信心在這群連槍都端不穩的人手中完好的走出去,但法蘭克還是決定不要多惹事的好,想起那次在獵人招待所幫老槍報仇的那次差點沒死在裏麵就有點兒脊椎骨發寒。這處小小的聚集地還是不可小視啊。
不過,法蘭克在抖手將那守衛扔在地上的時候仍舊是無形裝逼的哼了一聲,頓時霸氣泄露!?
沒這個感覺,倒是剛才一些偷偷躲起來的人全都站了出來,端著槍圍了過來。
確認是個人就好,隻要能哼聲是個人咱就不怕他。一眾人黑漆漆的槍口一圈將法蘭克這怎麼看都像是來砸場子的人類給圍了起來。
笑麵那寬大的袖口中隱隱約約的閃動著些許的寒芒,眼看雙方便要開打,作為雙方的導火索,那個被法蘭克掐暈過去的守衛,在外圍等著看好戲人群憤恨的目光中好死不死地悠悠轉醒,手忙腳亂地開始解釋起來。在聽到“準銀級鏢客”這個詞以後一眾緊張端著槍的人群竟然整齊劃一的將槍全都放了下來。法蘭克頓時啞然張大了嘴巴......
聚集地的出口並不是想象中的隻是一個下水道的出口,掀開井蓋就可以出去。出入口都是經過建造人員精心設計過的,呈現一個緩坡的V字形,在V字的底部還建有一個不小的空間,那是聚集地的隔離室,進入聚集地的人員都要無條件的在那裏被關上三個小時,用以判斷是否有資格進入聚集地。有的話自然三個小時後繳納稅金就會放你走。沒有資格進入聚集地則會被人道處理掉,理由嘛,什麼人會沒有進入聚集地的資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