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你怎麼來了?!”牛世凱躡手躡腳得抱著像死屍一樣昏死過去的文青山,卻向謝草這邊靠了過來。
心中悠然而生幾許無奈,花木蘭嘀咕道,為何要我遇見他!
一想起十年前的那一幕,花木蘭直到現在都無法忘懷。
更別說今天要把矛頭直接相對謝草他們。
“請你念在十年前,我們救過你,木蘭,懇求你,放過我和大師兄吧,我和大師兄保證,以後會安分守己,不再害人。”謝草示意讓牛世凱放下他手中的文青山,然後用一種極為懇切的語氣對花木蘭說。
花木蘭心一軟,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這時候,楚飛站出來,“你們別說了!和我們的花大警長去一趟濱海警署吧,這樣什麼事兒都沒有?”
“嘿嘿,真的什麼事兒都沒有嗎?”牛世凱冷哼一聲,他可不相信濱海警署的警察們現在恐怕在想著如何如何要把自己大卸八塊,以報當日血洗鼎盛集團大廈之仇吧。
牛世凱也忘記了自己槍殺了多少條人命了,由當日的鉛彈改裝成的子彈殺傷力十足,許多民眾往往都是一槍爆頭而死!
哪怕這件事就算身為警長的花木蘭顧戀恩情不殺自己,那麼林文武他作為濱海警署的局長肯定會滅了自己。
這點,牛世凱從來不曾懷疑,況且,牛世凱也不是那種在光天白日之下愛做夢的那種人。
他比誰都明白,倘若自己去自首的下場是什麼。
下場唯有一個,那就是——死!
“木蘭,給我們一次機會吧!”謝草的雙目仍然持有一番幻想,那目光也甚是懇切得凝著花木蘭。
文青山小師弟還在牛世凱這頭畜生的手中,在自己麵前他活生生受到戕害,就憑這點,花木蘭如何能夠再給機會,緩緩,花木蘭咬出幾個字,“謝草,對你的恩情,在上次的濱海紅燈區,對你們的追捕行動之中,我已經報過了,今天,我們是誰也不欠誰!”
“哈哈哈哈哈哈……”謝草突然發瘋得狂笑起來,“好一句,誰也不欠誰?”
衝著花木蘭猙獰一笑的牛世凱突然對謝草說道,“小草,你如今後悔了吧,看看你自己救的那個女孩,如今長大之後,卻不懂得保安,想想當時我們長時間浴血在戰場之中,老長時間沒有接觸女人了,她十五歲的時候,看她青嫩的小臉蛋兒,老子早就想她強.奸她來泄.欲,謝草,你可是說這個叫花木蘭的小女孩背景是燕京集團的王家,不強.奸她,讓她感激我們,以後說不定會給我們一大筆錢……”
“大師兄……你瘋了……”謝草臉色一紅,兩隻眼球也在極度充血,牛世凱每說一句,謝草就越不敢去看花木蘭那失望到極點的可怕的目光。
牛世凱意猶未盡得凝著花木蘭的豐滿的胸部大聲喝道,“我真是後悔呀,當時以為王家真的會給我們一大筆錢,可沒有想到最後一個毛蛋都沒有,你看看……你看看十年之後當初的小女孩已經長成了大女人了,瞧她的胸部多麼豐滿了,其實她的身體在她十五歲那年已經很成熟了,嘖嘖……當時我想上她的時候,你說也想上的,後來覺得她的背景不錯,所以你就放棄了……也順便叫我放棄了……”
嘩——!
花木蘭聽了之後,如同遭遇到了一場晴天霹靂,難道這就是所謂自己的恩人!
這十年間一直想要尋求的恩人,倘若自己的背景不是燕京的王家,那麼如今這幅**肯定不會屬於自己了。
而是屬於這兩個禽獸的了……
謝草,牛世凱……他們根本就不是真心善意救自己的,他們原本是想要……
伸出手指頭,楚飛替花木蘭拭幹眼間的淚水,安慰道,“木蘭,老婆,如今知道真相,從此以後,你跟他們絕對沒有任何恩情可言,他們也隻是利用你而已。”
“楚飛,幫我殺掉他們!殺掉他們!”花木蘭紅著眼睛,卻沒有哭泣,自己已經對他們夠仁慈了,是他們不懂的珍惜,還以為他們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卻沒有想到他們比叢林深處那些個野獸還不如。
他們比野豬野狗還要卑賤的東西,說他們是野豬野狗,簡直是侮辱了野豬野狗。
楚飛倒是很高心,揭穿了他們的真麵目,木蘭老婆並沒有必要再替他們做一些違背自己良心的事情,該抓還是要抓,該殺還是要殺,最好通通殺掉,維護世界的安全和穩定!
這,是楚飛心中所想,更是花木蘭心中所要實現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加入警隊。
“好的,木蘭老婆,為夫照辦,我一定殺掉他們,替文青山小師弟報仇!”
楚飛這時候也把文青山小師弟當做是自己的小師弟,為什麼呢?是木蘭老婆的小師弟,自然而然,按照輩分,也是自己的小師弟,這點是沒有任何衝突的。
從開始的軟語相勸,到如今的兩目赤紅,謝草他終於露出真麵目,“花木蘭,想不到你如此無情,竟然教唆這個臭小子要殺掉我們……哼哼……老子真後悔當時沒有和牛大師兄一同把你生吞活潑直接在野外打野戰了,不過停屍間玩個三批也是蠻好玩的……”
“牛大師兄,你說呢?”謝草扭頭衝牛世凱作了一個手勢。
在特種兵界內,牛世凱和謝草是出了名的默契,不單單因為他們是華夏界內最為巔峰特種兵之一,更重要的是,隻要兩人聯手合作,未曾一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