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鄭廣雲的兩隻腿走過去攙扶著李勳黔的時候,他的臉上表情非常的不自在,他就感覺自己是找抽來著,直到楚飛發話,鄭廣雲幡然醒悟般的怔了怔,意識到此間事情的嚴重姓!
考慮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千萬不能惹怒了李勳黔的父親李成家,否則就等於切斷了父親鄭天歌重整旗鼓燕京赴任的契機。
鄭廣雲至少在這種事情上,不會像李勳黔那般弱智,李勳黔這種不顧身份,隨時拽著他的老子的名聲撒地。
其實在心裏把李勳黔罵了無數遍蠢貨大傻.逼,鄭廣雲卻做著與他心理所想違背的東西,他拍拍李勳黔身上的塵土,至於李勳黔嘴邊那塊狗.屎,鄭廣雲卻不敢去擦拭的,畢竟太髒太臭了,往貧民窟出來的那些個乞丐們都紛紛聞風而遁,太臭了,誰受得了啊?
艸!連貧民窟的乞丐都受不了,更別說是鄭廣雲了。
楚飛看鄭廣雲和李勳黔倆人這般兄弟“情深”,不過就是怎麼看怎麼別扭就是了。
因為鄭廣雲他做這件事所表現的那種做作,令楚飛真的惡心,隻是李勳黔此等腦殘紈絝富二代官二代永遠也不知道罷。
“啊!草泥馬,你碰到我的……傷口了!”李勳黔在鄭廣雲的攙扶下,咯咯咬著牙齒盡全力起身,卻不料小腿肚子的血口撞到鄭廣雲的鞋子上,痛的李勳黔哭爹喊娘。
啪~
鄭廣雲嘴巴一歪,狠狠挨了李勳黔一巴掌,這巴掌來得有些劇烈,竟然把鄭廣雲打傻了一般,可不管李勳黔如何對待自己,鄭廣雲也不能反抗,想到他老爸鄭天歌的官道仕途,他不能不這麼做。
隻是在群眾們的眼線下,鄭廣雲點頭哈腰的樣子,就一隻哈巴狗沒啥兩樣,楚飛更是對此深惡痛絕。
哄哄擁擁的人群圍著他,鄭廣雲鬱悶死了,“請大家讓開一點小道讓我們先過去行不行,看看勳黔被黑狗咬了,這血一直留著呢。”
好心的丈母娘張春華立馬跑過來說道,“得趕緊送醫院去呀,注射狂犬病預防針,不然以後會得狂犬病也說不定了!”
這句話話音剛落,本來哄哄鬧鬧的人群刷的一聲往外麵的一圍四周炸開,炸開是炸開,這對於其他來說倒是沒有什麼,可是卻苦了李勳黔。
因為其中炸開一樣後退到外圍空間的,除了大家之外,還有一個屬於李勳黔的自己人——鄭廣雲。
狂犬病呀,誰不怕?!
這點,說真的,也不能怪鄭廣雲。
隻要是一個人,哪怕他是一條畜生,肯定也都有求生意識啊。
生命誠可貴,還有什麼比生命更為可貴的東西嗎?
也不知道李勳黔今天是不是又屬於人品極度大爆發了還是怎麼的,當李勳黔第二次狠狠摔在地上的時候,竟然嘴巴第二次對準了地上的那灘被鄭廣雲等人用腳不小心踩過的那一枚臭狗屎!
“哈哈!想不到李勳黔和狗.屎如此有緣啊。”楚飛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咳咳……臭氣相投!”
哈哈哈哈哈~
奧爾良大叔,李冰妍濱海小老婆,丈母娘張春華無不歡欣大笑,對於這種腦殘紈絝子弟這一類的人渣,根本不值得他們同情,有些時候,對敵人落井下石,也是非常有必要的一件事情。
麵對眾人的奚落,李勳黔把每一個人影子深深刻在腦海深處,他告訴自己,今天自己得到這麼一個殘酷的侮辱,是拜這些人所賜,楚飛,張春華,奧爾良大叔,至於李冰妍,李勳黔在他心裏發出邪惡的光芒,等有機會直接把她搞到床上去,用完了之後,直接丟棄內褲那般,丟到床榻之下。
玩弄女人,是李勳黔繼他父親李成家之後的李家的優良傳統!
從他父親李成家擁有多少個女人,情婦,二奶,小三……等等這些都可以看出來。
“楚飛,你給老子等著,終有一曰,我一定會報仇的!”李勳黔忍不住破口大罵,滿眼充斥著對楚飛的怨恨,就好像能有多快把楚飛轟殺成渣滓,就能有多快,反正李勳黔不想看到楚飛!
太可恨了!
太客氣了!
特別是在心愛的未來校花女友,在另外一個情敵麵前,遭受如此大的侮辱,李勳黔秉承著“士可殺不可辱”的高傲姿態。
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官家子弟的倨傲姿態,在楚飛輕輕鬆鬆的一句反駁玩笑話裏,一切切的變成了如同在沙灘上建立的規模巨大的寶塔,在海浪侵襲之後,轟然倒塌,仿佛從來就沒有出現過的寶塔那般,空白,無痕,更別說從裏麵可以找尋任何的遺跡。;
楚飛滿臉掛著壞笑,“是嗎?要報仇嗎?要報今曰的滿嘴都是狗.屎之仇嗎?”
什麼?!
楚飛的話是一語雙關,不聰明的人應該可以判斷得出來,說李勳黔滿嘴都是狗.屎,既說出他的表象,也說出來了他滿嘴的胡說八道。
這下,圍觀以奧爾良大叔帶頭的人民群眾無不歡欣大小,唉呀媽呀,這也太奇葩了,一個堂堂濱海本市衛生局局長的兒子李勳黔竟然栽到楚飛的腳底下,舔人家的腳趾頭還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