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用手摸摸嘴皮子,“怎麼樣,考慮清楚好了沒有,如果你們還沒有想法,那我隻能按照我們子君先生的意思去做了!”
“救命啊!”李勳黔出於大家的意料之中跪了下來,跪下來的時候,被黑狗咬住右腿小肚子的傷口磕到一塊碎裂的花崗岩石頭上,老疼老疼,李勳黔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嗚嗚,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來了。”
嘿嘿!你不覺得現在後悔已經太遲了嗎?八戒和南宮靖心裏狠狠得想到,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像你們這班自作孽的狗.雜碎本來就應該接受千刀萬剮,五馬分屍,死無全屍,屍骨無全,不得好死!
心裏叫罵的如此惡毒,是剛剛從屋子裏出來的張春華的妹妹張春花,身為一個老老實實的農婦人,本來樸實的心,卻被殘酷的現實壓榨了失去原有的本姓。
當然了,楊有福的血海深仇,他已經對李勳黔罵不出來什麼了,哪怕罵他一千次一萬次,自己兩個寶貝女兒就會回來嗎?還會像以前一樣嗎?
不能……
已經不可能了……
想到這裏,楊有福老淚縱橫,一年前的事情仍然曆曆在眼前……驚心怵目!
李勳黔一跪下來,張春華率先跑回屋子裏,拿了滿滿一籮筐的雞蛋,攢到手腕上,然後一顆接著一顆得丟到李勳黔同學的臉上,在旁邊同罪同跪的鄭廣雲同學也瞬時間遭了殃,青菜花子,胡蘿卜雜碎,青皮豆腐,一個勁兒朝這邊猛猛得扔過來。
無論卓一康如何呐喊都無助於事,圍觀的十裏區的人民群眾越丟越樂,好久了,好久了沒有像今天這麼開心過,能夠狠狠懲治一下,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
如果這件事缺乏了楚飛的幫忙,那麼現場也隻能是,他們的十裏區範圍之內的房屋,隻能接受無條件的強拆,誠然強拆之後,補助的金額肯定會非常少。
因為大部分經過強拆之後,生米都已經煮成稀飯了,表麵上看來大家其實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可現實就這麼的殘酷,誠然知道是這樣,政.府也依然同意這麼做。
“磕,給我使勁兒點的磕!”楚飛身形曆練得走過來,手指頭勾住李勳黔的下巴,不再把他們當做一個普通的人來看,他們的所作所為,簡直令人發指,實在不適合在稱之為“人”了。
頓時,李勳黔的下巴緊跟著出現了一團厚厚的烏青,更甚,擦破了下巴的皮子,血口出來了,還挺大。
卓一康急了,李勳黔要是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李成家一定會廢掉自己的,哪怕自己變成殘廢也難以得到冷酷無情的李成家的憐憫,保護李勳黔小少爺不力,擺在自己的麵前,隻能是死路一條,絕對沒有第二條活路!
“不要……”卓一康嘔出一絲淋漓的鮮血,這血應該是肺泡裏出來,還帶有點點的血色泡沫,這血色泡沫看來,極為令人觸目驚心,至少目前,楚飛的李冰妍濱海小老婆不敢看,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李冰妍濱海小老婆身邊的溫綺起大表姐她也不敢看。
溫綺綺大表姐先後在濱海市第一醫院的心理診療室,治療過幾次,精神比以前好多了,能主動跟李冰妍濱海小老婆聊天了。
在卓一康說出那句話“不要”的時候,他的雙手抓住楚飛的腳,苦苦哀求,“楚飛兄弟,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叫他磕了,我家李勳黔小少爺從小養尊處優,他受不得苦啊,求求你!要磕頭的話,讓我代替他,好不好?!”
“不好!”楚飛冷冷的說,冷酷無情霸道野蠻,就好像這個世界無形的艸控者,一切的一切,盡在自己手掌掌握,沒有人能夠左右自己,何等尊嚴,何等霸氣!
更何況,作為一個強者,絕對不能做的,那就是對自己的敵人表現出一絲絲的憐憫。
如果真是這樣做了,那就不配是一個真正的強者!
真正的強者,該是讓仇者痛,親者快!
砰…
砰…
砰…
一下…兩下…三下,也不知道過去多少下了,李勳黔不知道自己磕了多少下,地麵上的花崗岩因為頭蓋骨碰觸的力度,還時不時發出“哢哢”的響動,同樣磕頭的鄭廣雲也表現非常之賣力。
這點的話,鄭廣雲就是擔心楚飛他是不是大變態,如果自己磕的不讓楚飛滿意,那麼自己豈不是又要重新再磕,與其重新再來,不如好好磕他一回吧,磕足了磕夠了,鄭廣雲相信,隻要自己誠心誠意的磕頭,楚飛一定會放過自己的!
殊不知,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善男信女,有的隻有那些製定規則的人,而製定規則的人,就是像楚飛這般的強者般的存在的人物。
一切,楚飛說了算!
“真不帶這麼磕頭的……我可真是服了他們……”
“哎……看來當官的孩子也不怎麼樣嘛!”
“得了,他們就依仗他們老爸老媽的權勢……”
“沒有了這個,整一腦殘二代!”
……
喋喋不休的,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的濱海十裏區的民眾們的言語襲入楚飛等人的耳膜裏,不過最終受用的,還是李勳黔和鄭廣雲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