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賈正經看著淩天那一付笑嘻嘻的表情,本能的覺得不對,這小子這個樣子準沒好事。
淩天對著賈正經伸出手去,不到一分鍾縮了回來。不過,手上多了兩張百元紅鈔票。
“謝了,去看同學怎麼都得帶點禮。”
“淩天你個混蛋,”賈正經對著淩天的背影狠狠的吼道。
馬建住在骨科病房,其實他的傷並不重,隻是他的父親,也就是那個馬建仁聽聞打他兒子的人似乎和陸校長有些關係,還得到賈主任的偏袒,這才命令馬建住院。
馬建的整個腦袋用白色的紗布裹了起來,左手打著石膏,雙腿綁了起來,吊在床架上,好像是骨折了。
“臭小子敢和我搶女人,我一定整死你。”馬建此時全然忘記了在天台上的瑟瑟發抖,仗著自己的父親,他什麼都做的出。
“哼,有老爸出馬,臭小子絕對不可能和我見第二麵,以後也別想在津海市混了。”
“你說的那個‘臭小子’是不是我?”淩天站在骨科病房門口笑嘻嘻的看著躺在床上的馬建說道。
馬建嚇了一跳,一臉驚慌,想著從床上爬出來,可是‘木乃伊’是的裝扮,讓他翻了個身體,咕嚕嚕的正麵來個臉撞地。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馬建揚了揚頭,驚訝的問道。
按照時間推算,現在我爸已經在學校開始行動了,那麼這小子一定知道自己將要滾蛋了,難道他想在他離開學校之前,在正式揍我一頓。
想到可能存在這種可能,嚇的馬建急忙喊道:“護士小姐……醫生,快來人啊。”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呢?”淩天眉毛挑了挑,道,“我的同學受傷了聽說傷的很重,我身為你的好同學怎麼不能來看看你呢?這不,都骨折了嗎?來我看看。”
“別喊了,喊的像是被非禮了是的,放心我對你不敢興趣。在這裏,我比醫生管用,來我看看你都傷到了什麼地方。”淩天拿過一張椅子,坐在馬建的身旁,看著臉朝地的他,伸手將馬建的一支腳抬了起來,猛的一用力,就聽見‘咯吧’一聲脆響。
“啊”馬建痛的叫了起來,“快來人啊,殺人了。”
“哎呀,骨頭好像脫臼了,我這就給你裝上。”淩天再一推,又是一聲‘咯吧’馬建的整個小腿又被裝了回去。
“現在我來看看你的胳膊。”淩天絲毫不管哭的和殺豬似的馬建,一拉一推,‘咯吧’,‘咯吧’,脫臼在給你裝回去。
“大哥,我錯了,我沒事。”馬建明白了,醫生是不會來的,因為這裏所有的醫生都被他爸爸馬建仁打過招呼。
“怎麼可能會沒事呢,這不都住院了嗎,聽你這麼說我感到很難過,我是你的同學,你怎麼可以對我隱瞞實情呢。要不你說你有事情,就算騙騙我也好。”
馬建隻覺得喉嚨一甜,似乎有一種想要吐血的衝動。
打從心裏,馬建想罵這家夥一句賤人,可是這個時候就算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說出口。
這一招把手臂玩的給伸縮橡皮筋似的,誰知道說出來了還有什麼樣的花招等著自己。
“還有一位同學呢?我可是準備了兩份慰問金呢?”淩天從口袋裏,掏出兩個紅包,將其中一個遞給了馬建。
淩天將兩個紅包都打開了,隻見一個紅包裏放著十五人民幣,另一個放著二十人民幣。
“不好意思,人民附屬醫院,距離津海大學有些遠,本來準備了兩百紅包,可是一不小心這就剩下這麼一點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千裏送什麼毛禮輕情意重。”
淩天笑嘻嘻的說道。
下午三點半,津海大學,會議室。
此時坐滿了人,有些人對於賈正經來說,都是生麵孔。可是那些老麵孔的前輩們,對著他們完全的恭恭敬敬,不用說這就是未露麵的大人物。
“今天,坐在這裏不為別的,隻為開除一個學生。事情是這樣的,大學五班馬建同學和孫大東同學在校內,被另外一名同學毆打,而且那位同學還扒掉了馬建的衣服,這是一起極為嚴重的人格侮辱事件。”一個肥頭大臉的中年男子站了起來,繼續說道,“如果這件事處理不當,傳了出去,這對我們津海大學的聲譽是多麼沉重的打擊?如果處理不好,我想在此以後,恐怕家長們都會重新掂量是否敢送孩子們來上學?如果處理不好,津海大學的損失必將難以估計。”
這位肥頭大臉的男子就是學校的校董馬建仁,平時在津海大學難得碰見。不過,每次學校有一些難以取舍的決策時,他是一定會參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