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應該握握手吧?
蕭建國看到自顧自的淩天心裏打翻了五味瓶,好歹自己也是花都房地產產業的龍頭,國建集團在整個花都可謂舉足輕重。
蕭建國這種大眾臉,經常出現在花都的新聞和報刊上,更別說在花都之內的津海市。
小五‘哼’了一聲,想要站起來,讓麵前這個沒有禮貌的小子學會怎麼尊重人。
蕭建國擺了擺手,示意罷了。
“蕭先生,這次來是為了你的女兒蕭雨晴吧?”淩天直截了當的說道。
“難道你一點都不感到意外?”蕭建國示意小五站到外麵去,福伯留下。
小五點了點頭,恭敬的對著蕭建國點了點頭,屈身來到門外,輕輕帶上。
“不意外!你是蕭雨晴的父親,找我也是應該的。”淩天有這種覺悟,緋聞的主角是淩天,而蕭雨晴剛好是受害者,如果受害者的父親找人自然首先找淩天問個清楚,這是正常邏輯思維。
“是啊。本來,我打算再過兩天再來的。可是,學校的事,讓我不得不提前過來。淩天,你很牛……”蕭建國撇了撇嘴,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一直很低調。”
“是。我沒想到你能將事情如此快的解決。快到我還沒來得及動手。事情就已經解決了。我這次來找你,不是把你當成一個中學生來看,因為我能看得出你不是一個大學生這麼簡單。所以這次我找你是商量一件事。我想牛哥背後應該有人支持。如果沒人,恐怕他不敢這麼做,至少不會鬧這麼大……”
“不用問了,他的背後有一個叫梁爺的。”淩天打斷了蕭建國的自述。
梁爺?
這個稱謂淩天不知道,可是在津海市生活了幾十年的蕭建國怎麼會不知道。津海市地下勢力大大小小幾十個,但能排的上名號的隻有三個。
青狼會、狂刀會、血虎幫。
而這三個幫派都歸一個人統領那就是梁爺。
從淩天的語氣中,蕭建國知道他並不清楚梁爺是誰。於是咬了咬牙,眼神示意福伯。
福伯點了點頭,說道:“淩天,這個梁爺不簡單。他在津海市地下組織的地位和蕭先生在房地產上的地位相當。在我們津海市三大幫派青狼會、狂刀會、血虎幫之上有一位梁爺。這位梁爺就是他們的首領。”
“哦,原來他就是帶頭大哥。”淩天拍了拍肚子,打了一個響嗝說道。
淩天今天沒有上學,而是沿著雅麗花園小區門口的小道一路向西,在福伯的指引下,蕭建國和淩天穿過喧鬧的商業街去,以及淩亂肮髒的小吃街。正對麵的不遠處聳立著一棟孤立的玻璃房子。
這年頭有錢人不少,但是能在繁華的津海市中心街區弄上一棟玻璃房子,可不是那麼簡單。
“蕭先生,像你這樣一位大佬,竟然對肮髒的小吃街沒反應,這個讓我感到很驚訝?”
蕭建國和淩天並排而行,淩天開口問道。
“其實,我更驚訝。一個大學生可以在聽聞了梁爺的光輝史以後,可以如此的鎮定自若。現在我們可是正在去拜訪他的路上。”
剛才走路的時候,福伯將梁爺的事情挑重點的和淩天說了一通,原本意料中的驚訝震撼的表情並沒有出現,相反淩天表現出的平靜讓蕭建國感到心驚。
“不是不震驚,而是被嚇傻了。”淩天笑嘻嘻的說道。
“嚇傻了?”蕭建國看著淩天的表情笑了,這句話恐怕鬼才相信,“淩先生,你打算見到梁爺以後怎麼做?”
“隻為尋一個公道。”
玻璃房子聳立在路中心,原本寬闊的公路在這個方向愣是被迫改道。而此時在淩天、蕭建國以及福伯對麵的是一行金色的大字,龍飛鳳舞,上聯寫著大廈的名字。
淩天看了看笑道:“沒想到,這玩黑道的,也裝起風雅來了哦。難道要逼的我們這些斯文人裝流氓。”
淩天當先,蕭建國和福伯走在後麵,向著大廈門口徑直走去。
淩天看到擋門的兩位保安,站在門後,充當著迎賓的角色,當然如果沒有預約,這兩條看門狗是不會讓進入的。
淩天敲了敲玻璃大門,一位保安抬起頭來,皺著眉頭,說道:“你們有預約嗎?”
“沒有!不過,我們不需要。”淩天回答道。
“沒有預約不能進入。”
“我們找梁三。”淩天一字一句的說道,擲地有聲。在路上淩天已經了解到梁爺的真名叫做梁三。
別看叫梁三實際上和張三李四沒什麼區別,就是一個人名。梁家人口單薄為了人丁興旺,起了這樣一個名字梁三,暗喻家中三兄弟的意思。實際上,就那麼一個人。
“梁三……”中年保安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來在是誰。麵帶疑惑的看著淩天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