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記憶飛逝,在口中念道這句狠話的同時,想到以前在軍中的光輝歲月。
一切順利,即使任務很艱辛,但至少活的痛快。在沒有遇見阮溫柔之前,淩天的日子是瀟曬的,見了她以後就背上一個‘打不過女人’的罪名。
一年一度的比武較量在華夏總部一個特殊的演武場內進行。
參加的有龍組,華夏特種兵,國安六處,以及獵鷹組成員。
那是淩天第一次見到阮溫柔。那時秋風蕭瑟,一片肅殺的氣氛。
當時的淩天是國安六處的隊長,自然代表國安六處參加比試,而阮溫柔是獵鷹組的佼佼者。兩者相遇。
一身黑色勁裝的年輕女子站在演武場內,趾高氣揚,儼然一隻驕傲的鳳凰。她冷冷的瞟了一眼對麵的淩天,蠻橫的說道:“國安六處沒人了嗎?派你來當擋箭牌,一群膽小如鼠的禽獸。”
因國安六處以大話西遊裏的角色命名,上到‘至尊寶’下到‘牛魔王’,中間還有其他角色,但仔細想起來確實是一群禽獸。
可是這是國安六處內部自稱禽獸一族的。今天在響當當的一年一度的演武場進行比武時,被對方稱為禽獸有點蔑視的意味。
“猜對了!我就是禽獸,在下至尊寶請問你是那位一直等我的彩霞嗎?”
淩天挺了挺胸脯,捋了捋頭發,努力做出一付吊爆天的姿勢說道。這是調戲,見到軟溫柔的第一麵淩天果斷的選擇了調戲。
“你就是那個至尊寶,原來臭猴子就是你。來吧,姑奶奶今天一定叫你跪下唱征服。”
“欺人太甚。”淩天怒目,說道:“別以為你是臭娘們我就下不去手,我八歲的時候就開始辣手摧花,人送外號:花前人字拖,辣手摧花小野猴。”
“少廢話。”
接著阮溫柔出手了,在國安六組一群光棍的起哄下,淩天也果斷的還手了。可是,誰能告訴我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在短短的十招之內,淩天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而阮溫柔膝蓋抵在他的後腰上,雙手掰著他的下頜,說道:“給我唱征服。”
當時的氣氛很寂靜,年輕氣盛有我無敵的淩天第一次嚐試到了被打趴下的痛苦。更可惡的是打趴下他的竟然是比他大了兩歲的獵鷹組的火鳳:阮溫柔。
剛才一定是大意了,淩天說道:“有本事,你放了我。再來。”
“行,”阮溫柔果斷的甩開了手,站在十米開外準備再來。
二十招,就連老頭子教給自己的醉猴三步顛都用上了,依然不是對手。
從那次以後,一年一度的比試就變成了淩天的噩夢,年年挨打。用盡一切手段就是打不過。
平時遇到阮溫柔繞著走,出任務回避她。甚至在最近的一次比武之前,淩天提議不能每年都是我去挨打啊,要選拔。
於是,在淩天的倡導下組織了國安六處內部的比試選拔。淩天故意認輸獲勝的隊友參加。
但是阮溫柔不知道怎麼得像是認準他一樣。
“臭猴子呢?不會是害怕不敢出來了吧?”軟溫柔高傲的一仰頭,送出一個在別人認為是秋波,在淩天眼裏是赤裸裸蔑視的眼神。
“我們老大怎麼會怕你。他現在正在梳洗打扮,等一會。”接著國安內部贏了比試的小子,果斷的走下台,對著阮溫柔揮了揮拳頭,賊溜溜的跑到淩天身邊。不管淩天是拳打腳踢就是不上台。
“淩天什麼時候打的過我們火鳳了。古武演示,每年一比。第一次你們家臭猴子被打的半個月不能下床。”
“第二次打的口吐白沫,沒力氣唱征服;第三次打折了雙腿;第四次鼻子被打歪了,就說上一次被打的在地上裝死……”
火鳳軟溫柔身後的隊友唧唧咋咋,穿上軍裝的女子看上去英姿颯爽。
“一群長舌婦。”淩天惡狠狠的回擊道。
“別廢話了,快點上來,打完我回去洗澡。”
“國安六處成員士可殺不可辱啊!你先等著,我先去吃飯吃飽了再打。”淩天大吼一聲,一溜煙的沒了身影。
“膽小鼠輩!”
淩天的教訓闡述一個事實:少年兵王是打不過少年兵女的。
“你敢。”淩天瞪大了眼睛跳了起來。這還了得如果那暴力女真的來到了津海市,自己還不得跑路啊。
不是我打不過她,而是我好男不和女鬥。
自我安慰以後,淩天看著郭天平靜的說道:“二郎犬,你怎麼不在國安六處,怎麼會出現在津海市啦?”
“津海市是我的家啊。在京城呆久了回家看看。”郭天暗淡的低下頭。
這個表情怎麼可能瞞得過淩天,他平靜的說道:“說吧!發生了什麼事?我記得國安六處沒有特殊原因是不能離開的,我有特批。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