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從包間內走出去的飯店老板擋在幾個喝的醉醺醺的年輕人麵前,嘴裏嘰裏扒拉的在說著什麼。
那些年輕人根本沒有將王老板的話聽在耳朵裏,連著王老板一起,撞進了淩天三人所在的包間。
為首的雞冠頭男子打量了一下淩天和朱二閣以及撒小三一眼,說道:“怎麼著?好言好語的不給我們兄弟幾個麵子是不是,你不給我們兄弟幾個麵子,我們幾個也不會給你們麵子?”
淩天品嚐著紅燒魚,頭也不抬的說道:“說話做事,先要找到自己的臉在哪兒,有臉我才給你臉,沒有臉我給你什麼麵子?想要別人給你麵子,你總的說說你的臉在哪兒吧?”
淩天三人吃飯的飯店之外,五百米處有一所學校。這所學校是一所武校,叫做津海市第一武校。
當然這是津海市唯一的一所武校。津海市第一武校的學生多數是男生,正是處在青春期的少年。青春總是充滿活力,對於男生來說,青春是用來燃燒的。
武校的學生不但年輕還有一身好身手,這就決定了他們不會閑著。平時武校的學生就時常到外麵打架鬥毆。
這些個學生有時還跑到津海大學附近,和大學生們發生衝突,津海市第一武校的學生不是搶津海大學的女朋友,就是讓他們孝敬一條煙或者借兩百塊錢花花。
大學生盡管大多數年齡比武校的學生年齡大,可是沒有武功啊,自然不是對手。津海大學的學生曾經組織起來和第一武校進行過群毆,最終不是對手。這更增加了第一武校學生的囂張氣焰。
他們時常到津海大學學生的地盤上耀武揚威,看誰不順眼就將誰收拾一通。有時候,兩家學校的學生在同一家飯店吃飯,點起飯來都特別小心,因為誰都不知道第一武校的學生會不會背後來一悶棍,然後找來老板指著津海大學學生的後背說:他們請客。津海大學的學生敢怒不敢言,隻能默默接受這種變項的敲詐勒索。
兩校之間也曾經因為這個公開談判過,最後的結果第一武校承認有這種事情,對涉事的學生進行記過處分。可是,身為好戰分子的他們,怎麼會在乎這些事情。倒是處罰完畢以後,他麼欺負起津海大學的學生來更加的賣力。
雞冠頭的學生真是第一武校的學生,他更是學生之中的頭頭。武校的學生隻有一個愛好,好戰。
隻要你能打,能打的過他。他就服氣,所以雖然王傑長的很對不起父母,可是因為能打成為了這一屆武校學生的頭頭。
這家小飯店本來就在第一武校的學生的活動範圍內,剛才王傑正在和同桌的朋友劃拳,突然聽到從包間內跑出來的,驚慌失措的女服務員喊道:包間內有人生吃玻璃。
練武之人,對這種新奇的事物都是比較看重的,所以王傑問清楚了事情的狀況以後,就讓王老板進去邀請哪位能生吃玻璃的人出來給大夥表演一下助助興。
當然這也是有報酬的,如果他表演的好,他們話費的錢,算在他們的頭上。
王老板知道王傑是第一武校的學生,這些學生平時喝多了砸桌子敲椅子的事常做,不敢得罪。這次端著菜進入了淩天的包間,沒想到裏麵的三人一點都不給麵子一口拒絕啦。
王老板擔心雙方起衝突,就回去對著王傑說,包間內的客人是很久不見的老朋友,現在正忙著相互噓寒問暖,暫時沒有時間表演。
王傑當場就砸了桌子,認為這是被人給輕視啦。在第一武校的門口,有誰不認識扛把子的王傑。這是赤裸裸的打臉行為。
王傑帶著一群喝的醉醺醺的同學,罵罵咧咧的向著包間這邊闖了過來,王老板再三阻擋,仍然沒有辦法平息此事。
王傑等人本來就是沒事找事,淩天這樣說正好給了他們一個毆打的理由了,雖然武校的人打架揍人重來不需要理由,可是那種名不正言不順的感覺,讓他們感覺很不爽。
“兄弟,你指點你現在是在和誰說話嗎?”王傑眼神帶著輕蔑的說道,好久沒人在他的地盤上和他這樣說話了,現在的他不是怒了,而是笑了。
他感到麵前這個人和有趣。
“你都沒有臉,我怎麼能看到你的臉。我看不到你的臉,又怎麼知道你是誰?”淩天一本正經的說道,“就憑你這個雞冠頭和幼嫩的小身板,以及作死的性格,我真的不能將你和那些洪水猛獸聯係到一起。”
“傑哥,他是一個傻逼吧。”
“在我們的地盤上,重來沒有人敢這麼說我們呢?我感覺我的臉被打的啪啪啪。”
“看樣子,不給他一點教訓他都不知道自己叫什麼拉?哪位兄弟願意過去和他練練手?”